十几丈长的绳索,布满圆珠。照理说腾云以上修仙者,别说十丈,飞过去百丈有余,但程程三人此时却觉得这点距离好远。
此时不仅黑布遮眼,还修为被封,连神念都发不出来,被秦奕牵引着项圈,程程被迫踟蹰前进。
圆珠夹在两瓣嫩肉中间,摩擦着阴蒂,却迟迟没有办法进到深处,让已经发情的身躯更显焦躁。
每前进一格,程程便感觉发情愈深,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感从肉洞深处扩张,目不视物的现在愈发明显,淫液沿着轨迹低落地表,急促的呼吸逐步加重。
被拖曳的明河二人自然也相去无几,但比起欲念,更多的反而还是羞耻。
在街上爬行自然极度羞赧,但更多的可能还是放纵的刺激,但这样受刑似的走在绳索上,却是尤有甚之。
什么都看不到,但下身的阴户却准确的溜过每一颗珠子,蚌肉如同舔舐着一颗又一颗的珍珠一般,不断挠痒自己的淫穴,也撩拨众女的心弦。
这时秦奕朝着明河悄悄走近,手指向上托去,圆珠入洞,扫堂入穴,已经十分敏感的明河霎时软了脚,“唔嗯”一声,珠子直接嵌在蜜洞里。
只见秦奕坏心的转了转珠子,嫩肉冲刷着潮水,不多时,便又河水暴涨。
秦奕在明河耳边轻笑:“小肉奴你又湿了。”
明河不禁有些赌气,心里知道师父和骚狐狸发生什么变化,但偏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样,迟迟感应不到那种感觉,干脆答道:“主人不想玩我吗?”
秦奕一笑,却是将手伸到前方的程程尾巴,撩起尖端,直直就反拨到明河洞户,瞄准肉荳撚去。
程程被吓到同时,“噗咿~”一声,身躯向前探了一步,连带拉着明河趔趄,圆珠从蜜裂乍然迸出,已经暴涨的溪河顿时又泄了身。
如此重复,但秦奕并没有停下恶作剧。
大街上春色满溢,淫水四溅,仙子的伏罪却没有止歇。
秦奕勾着程程的乳链,轻轻摆荡,鲜红的乳头早已傲挺如梅,蕾心坚挺不拔,乳链当啷作响,却又映照出玷污的凄艳美感。
随着乳链勾起,向前微微拉去,本已发情的程程感觉双乳发胀,母乳潺潺泌出,连着身体又向前走去,新的圆珠又与肉壁相连,活脱脱珠联壁合。
如今,程程却不像是被项圈牵引的母狗,却是货真价实被穿刺乳链,仅仅是被牵着走就发情喷乳的下贱女奴。
角色不断地变换,却并未让程程的脚步停滞。
“主人…小母狗想要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嘛~”程程媚眼柔情,眼睛里尽是春水荡漾,既是贪恋,也是痴念。
秦奕笑了笑,却没有答应,不然这走绳走到一半不就没了?
话虽如此,看到三女皆弓起腰身,俯首前行,三种不同大小的美乳垂落,却只有程程穿过乳链,悬挂吊牌。
不禁想起轻影的铃铛,听者自明,而在曦月明河身上,却是少了些标记。
细想一番,秦奕已有定见,在明河耳边轻喃:“我有信物欲交付给明河真人,不知爱奴是否愿意收下?”
明河内心一凛,自然不会知道秦奕又要搞什么花样,却也明白肯定不是正常玩意,却也没有暴起。
反正现在不答应,之后大概也是会糊里糊涂的遂了他的意。
想到这里,朱唇微笑:“主人想怎么样呢,肉奴可是全身都你的喔。”
大杀器啊,秦奕心里惊奇,原来我身边的后宫一个比一个还要骚吗?
秦奕掏出两对乳链,上面皆挂上无字标牌,对着两人俯首姿势暗暗吞了口口水,实是魅惑至极。
明河听到一点点细微的金属擦擦的声音,接着则是一双温暖的大手托在自己双峰,挑逗那一抹粉樱,慢慢的,双乳感觉不能再胀了,旋即两个刺痛感分别坐落于乳尖,这一刹那,明河便知道自己已经被烙上和孟轻影与程程一样的标签。
明河,冥河,已是他的了。
这时,明河清晰地感觉到,那颗深植于灵,暧昧不清的“种子”,便在此刻有了萌芽的迹象。
道心挣脱了束缚,拜入另外一个名为淫欲与情爱的囚笼,“你为我道侣,我做你性奴”此话从非虚假,只是立意晦涩,又身负幽冥意,难以道合。
如今乳链扣下,对明河的道而言,便是另外一条路了。
其实还差那么一点,就是最后一个薄膜了,种子萌芽,待其成长,但要开花结实,确实还差一线,犹如处子之别。
只差最后一点,明河却已经感觉到双乳与阴蒂有些火热,如同当时与秦奕及孟轻影在欲海,淫念丛生,不能自已,却又有些许不同。
这是从灵魂迸出的愉悦,几乎让人想要跪迎。
乳汁缓缓沿着乳链滑下,那抹洁白最终流到吊牌,在金属的牌上晕出淡淡乳渍,随后与仙子的灵魂一同堕入尘土。
但终究是没有达成最后一哩路。
明河有些失望,更多的也是茫然,她已经俯身为奴了,这样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