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林纯芳一把抓住了棋心的手腕子,将手里的滚轮和风筝塞给她:“什么跟什么啊,你听我的,你只管拿着风筝去放,多放几次,保管你就会了。”
棋心莞尔一笑,林姑娘这话说的倒是极有理的,从前她也不会荡秋千,但玩着玩着,她还能做半仙戏呢。
只是唯一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带着福燕试着飞了几次,最多也只能叫福燕低低的飞一小会儿,不多久便落了下来。
而棋心已经跑到有些气喘吁吁了。
林纯芳叹了口气,取笑她一句:“之前隽儿总是夸你多么多么灵巧多么多么伶俐,今日我才知道了,原来是哄我啊。”
棋心脸上微微泛红。
林纯芳说要放给她看,棋心乖巧的点点头,好似小鸡啄米。
林纯芳也没有跑,只是手里牵着福燕风筝,静静感受了一下风向,垂花门这边算是比较开阔的场地,可到底还是周围有墙围着。
林纯芳找个了迎风的方向,恰遇一阵风来,她手里的福燕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不过眼见得那只福燕有些偏,林纯芳一拉线,福燕风筝便爬升了一截,就这样,林纯芳一会儿拉线,一会儿有风来就放线,福燕风筝慢慢就飞上了高空之中。
“怎么样,我就说我是风筝高手吧?”林纯芳俏皮一笑,冲穆宝隽做了个鬼脸,不过也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棋心学不会。
她昂着头,眼睛盯着半空中飞着的福燕:“这里虽然开阔,但风不算平稳,时有时无的,就算是我放起来也废了些劲儿,实在是不适合棋心初学。”
纤云和飞星,月诗,星书也不甘示弱,当即拿了风筝也要试试,孰料这几个自称会放风筝的,也没放起来,只能垂头丧气在一边。
一个下午,只有林纯芳顺顺利利放起了风筝。
林纯芳手把手教棋心,棋心还是没学会,不过眼见得天要黑了,林纯芳还是受了风筝,依依不舍的与穆宝隽和郑兕儿告辞。
再是姐妹情深,也没有黑天了还不回家的道理。
这日晚上,穆宝隽手里拿着毛笔,棋心给她磨了一池的墨,桌上摊开的纸上,写着穆宝隽白日偶的的那一句诗,她有心想要续上一句,可下午放风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引起她诗兴的场面,最终只能怏怏不乐的搁下了笔。
就在棋心给穆宝隽散了头,准备睡觉之前,棋心便听到了一声轻咳。
棋心与穆宝隽对视一眼,都有些茫然。这会儿谁会来找她们啊?
外面是郑兕儿的乳母魏嬷嬷,她面色和善的冲着棋心招了招手,穆宝隽放她出了门。
魏嬷嬷手上还拿着一个样子简单的燕子风筝:“不嫌弃的话,这个风筝你就拿着吧,过几天天气好了,你们外出赏花踏青什么的,你也有个风筝可以玩。”
棋心手里拿着这一只风筝,眼里忽然流出了眼泪出来:“谢……谢过魏嬷嬷。”
她很难不想起自己的过往,想起为了保护她而被畜生爹打死的娘,想起在她的眼前一头碰死的晴香姐姐。
“旁人都有小书包,我们小卷儿当然也要有,还要是最好看的小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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