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片刻,顾晏惜用比平时要低沉许多的声音道,“你觉得南边比东边更危险?”“不,朝丽族威胁更大,就算再厌恶我们也得承认他们的战斗力很强,尤其是他们的骑兵,大庆朝两骑才能顶住他们一骑,要是遇上精兵还不一定顶得住,他们养马的本事也是天生的,大庆朝培育多年也依旧相差甚远,所以大庆朝不能生乱,一旦生乱他们必定要来咬上一口,至于炎国。”花芷走到窗边把窗户推高一些,寒气扑面而来,“我对于炎国并不了解,不知陆先生对他们了解多少?”顾晏惜转过身和她并肩,“他给我们看了多少,我就了解多少。”花芷笑,看,和聪明人说话多轻松,她心无大志,但也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国家就是这么神奇,她好的时候未必有你什么事,可她不好了,你也别想好。“对了,那件披风我想买下来,不过我的情况陆先生也知道,银钱只能先欠着,等回去了定能将银钱还上。”顾晏惜不置可否,没有说那是圣上亲手所猎的雪狐皮,哪个皇子都没给独独给了他,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金条我心里也都记着,等我慢慢还。”花芷转头看他,“承陆先生帮了许多,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还得清了。”“不敢冒领,金条是芍药的,别小看了她,出一次诊她能带回一车的东西。”这倒不是假话,宫中那些娘娘如今信任芍药得很,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惜花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