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愿不敢耽搁,急忙扶着她慢慢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埋怨,“你说你非要逞什么能,单枪匹马来救秦绽?你走之前把话跟小叔说清楚不好吗?”
“就他那个智商,随便给你出个主意,不比你现在强多了?你没看他刚才的神情,你知道他多心疼你啊?”
花放不想说傅砚沉就跟他的白月光跟总裁室里私会呢。
她去要怎么张口?
她怕是没求着傅砚沉出个主意,就要跟他吵起来吧?
见花放心口实在疼得厉害,小脸煞白,傅愿也不敢再抱怨了,忙说好话宽慰她。
花放被一脚被踩得有点严重。
去医院拍片的时候,发现心口一片乌紫,肋骨也有轻微的骨裂。
医生建议卧床静养,不能进行任何剧烈的运动,也包括夫妻生活。
但最严重的人还是秦绽,花放拍完片,上完药出来,秦绽的手术还没结束。
花放都不知道怎么跟秦母交代!
她信誓旦旦地保证过,绝对不会让秦绽有事的。
“这事交给我。”傅愿舍不得看好友几头受苦,主动为她分担重量。
她先是找了个借口糊弄住了秦母,然后又派人帮她租了间离医院较近的公寓,派了一个护工专门照顾她的生活。
“不好了,血库里的AB型血快用完了,血包跟不上。”
一个护士慌慌张张地从手术里跑了出来,问着在场的众人,“你们谁是AB型血?病人需要献血。”
“我,我是AB型。”听到是为了救秦绽,花放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胳膊。
“我也是。”傅愿一伸胳膊,在场的祁家保镖和傅家保镖也纷纷加入献血的行列。
“太好了,你们跟我来,先去验一下血。”
花放刚要跟护士走,就被人拉住胳膊,狠狠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