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砚沉的深夜到访,他们不敢怠慢。又穿好衣服爬起来。
“砚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花菲极力压着脾气,露出一脸温婉的笑,直到她看到脸被打成猪头一样的儿子!
“小啟!”她尖叫着扑过去,心疼得手都在抖,“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是谁打的你?”
“刘妈,刘妈,快去拿医药箱。”
刘妈是在花家工作了十年的得力佣人,很快就把医药箱拿了过来。
花啟根本不敢回答他母亲的话,只是朝傅砚沉的方向瞟了一眼。
“是你?”花菲大怒不止,“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傅砚沉朝地上的钱坤瞟了一眼,“你来说。”
花啟不等他开口,就赶紧跪下来,承认了干的那些坏事。
花菲这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不仅跟混混搅在一起,干的还都是要坐牢的勾当。
“你糊涂啊!”韩仁诚抬手想去打儿子,但他重男轻女这么多年,根本打不下手。
反倒是一耳光抽到自己脸上,“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当爸的没有教好。”
傅砚沉只是冷眼看着。
花放在这夫妻俩这里挨的打,他在酒吧时已经从花啟身上讨回来了。
花菲又气又心疼,“小啟啊,你缺钱就跟爸妈说呀,怎么能去做那些事呢?万一被警方抓到,你是要坐牢的呀。”
无论是放高利贷还是暴力催收把人打伤,亦或是售卖违。禁。药品。
哪一条,都够花啟喝一壶的了。
“对不起啊砚沉,刚刚是我冤枉你了,我跟你道歉。谢谢你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带回来。”
花菲接到韩仁诚的眼色,才不情不愿地来说上几句场面话。
傅砚沉没有听的兴趣,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阴沉的视线在花菲夫妇的脸上来回抽打,“大年初一那天的燕窝炖鸡还记得吧?里面的药是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