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台几上的酒瓶酒杯全被碰倒,酒无一例外都泼了出去。
围在台几周围的男男女女,争先恐后地发出或惊恐或不满的尖叫。
花啟看着自己新买的名牌裤子被溅了酒渍,更是扔了手里的酒杯,勃然大怒:
“谁?谁敢来砸老子的场子?”
傅砚沉高大挺拔的身影从浓重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脸杀气的保镖。
花啟的气焰瞬间就矮了大半,“姐,姐夫?”
他换上谄媚的笑,“你也来这里玩啊?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姐的——”
啪!傅砚沉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花啟被打蒙了,捂住脸,满脸的恨意,“你干什么?我爸妈都没打过我——”
啪!又是一个耳光!
花啟两边脸都高肿了起来,他捂住脸抱着头,整个人跌坐到沙上。
而这时,酒吧里暧。昧的灯光亮如白昼,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也停了。
傅砚沉拿湿巾擦了擦手,向在场的其他人吐了一个字,“滚!”
在场的富二代和陪酒女吓得全都麻溜的滚了。
花啟也在惊疑不定中,认出了台几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钱坤?”
钱坤发出微弱的求救声,“花少,救我。。。。。。”
苏忱关掉音乐,并开好灯后,将保镖搜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扔到花啟面前。
花啟还有什么不懂的?
扑通一声,就跪到傅砚沉的面前:
“姐夫,我就是想赚点小钱,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你千万别告诉我爸妈。”
傅砚沉厌恶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只问他,“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