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苏忱将他买来的药膏打开盖子递过来,傅砚沉亲自帮花放手上的抓痕上药。
“不好好上药,万一留疤,你又要找我哭鼻子。”
这话乍听起来像长辈在关心小辈,但仔细去听,就能发现傅砚沉的语气里藏着对妻子的温柔与关爱。
“那不能够,小叔。我就是赖也赖不到你头上。”
花放心头暖烘烘的,只是表面还得维持晚辈对长辈的恭敬。
傅砚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很好,又喊他小叔,回去看她怎么补偿他!
“写好了。”傅愿写得一手好字,又是律师,很快便写好了两份离婚协议。
房内众人的视线也基本都在她和祁珩的身上,对于花放和傅砚沉的异常亲密,倒也没有太过留意。
傅愿写完后,郑重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让祁珩过去签字。
“我不签!”祁珩一直压着怒气,“一直是你在说离婚,我又没有同意。”
傅愿刚要张嘴,被她亲妈左妍一把按住。
“你不签可以啊。去跟那姓白的断干净,你做得到吗?”左妍逼问道。
她是过来人,深知必须逼祁珩痛下决心做出选择,否则她女儿就没有安生日子过。
“妈,我解释过了,我跟希希只是——”
朋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祁珩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见是陌生号码,祁珩就挂断了。但对方一直打,他拉黑后,还换了个号码继续打。
祁珩最终还是接了。
正是白希希经纪人打来的:
“不好了祁少,希希在转院的途中被记者给围堵了!”
“她现在被他们逼到率水桥上了,你快点来吧。不然希希就得从桥上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