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言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但现在有人告诉他,他的重要性。
齐元霜嘴角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观察面上带着薄红的姜京月,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嗤笑出声。
姜京月似乎终于意识到还有个人在他的身边。
齐医生的存在感有时候总是那么的低。
“你笑什么?!”他恼羞成怒问道。
齐元霜莫名其妙看着他:“你要不找我看看耳鼻喉科吧。”
姜京月一点就炸:“找你看?你不是精神科医生吗?!”
“你要是想看精神科也行,我不介意。”齐元霜随口道,毕竟精神科才是他的专长。
给霸总看病,就要学会全面发展。
姜京月叫他气个半死,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好“你你你”一半天,握拳威胁这位医生。
齐元霜叹了口气,经过他身边时,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漫不经心道:“别给人添麻烦。”
他比姜京月高了将近小半个头,自上而下斜睨看人时不免带了几分威胁。姜京月坏脾气上来,只想骂他,却被他的眼神吓得愣在原地。
“你、你管我喜欢谁!”他色厉内荏威胁道,甩开齐元霜的手,大步离开。
齐元霜抓了抓头发,他那句话有说错什么吗?
那位陈助理虽然掩藏的很好,但眉眼间的疲倦与不耐烦可不是能完全遮掩的。
作为同类,就多帮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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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回家的陈方旬并不知道有位好心的精神科医生帮了他一个小忙,让他稍微能休息一会儿喘口气。
他打开车载音乐,歌单自动播放,舒缓的纯音乐在车厢内流淌,让他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的时刻。
周末,对他而言格外重要的周末,让他充能的周末。
社畜的天堂。
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必须常年处于待机状态,手机同样与他一同备战,铃声一响他就要在几分钟内全副武装出门工作。
像这样没有任何事情与电话信息的时间是很稀有的存在。
姜亦文的生日宴前,他就提前完成了大部分的工作,只为让自己享受这个周末。
等待红灯的间隙,手机系统铃声强势插播,陈方旬手一抖,摁了摁喇叭键。
……徐必知,他的朋友,不是他的雇主们。
陈方旬悄然松了口气,接通电话:“喂,我在开车。”
“今天下班那么早?”
徐必知有些惊奇问道,很快又接了后半句:“很久没来了,练一练?”
陈方旬看了眼时间,还早,尚有余裕供他发泄今天混乱事件累加的压力。
他应了声好,直行打左转灯,驱车左拐前往徐必知那儿。
到时和徐必知约定的时间刚刚好,徐必知站在拳馆门口,一把搂住他的肩膀:“你是不是掉秤了?”
感觉比上次见到又瘦了点。
“你要是一直面对一群刁钻的老板,没日没夜工作,你也会掉秤。”
陈方旬嗤笑一声,扯松领带,长舒一口气。
徐必知上下扫了他两眼,拍拍他的肩膀:“唉,你那么拼干什么?你现在的工资应该够用吧?还打那么多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