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了什么?”
“王妃没说几句话。”总管事说,“麻利得很,做事有几分王爷您的风骨。”
雍王瞥一眼他。
老管事不怕他,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笑道:“王爷跟她置气?”
“……出去吧。”雍王淡淡说。
骆宁随着雍王的副将到了监牢,很顺利见到了骆宥。
骆宥衣裳有点脏乱,头也散了几缕,不过精神还好。
他上了镣铐。
“……怎样,吃饭了吗?”骆宁问他。
骆宥瞧着她,心里酸得厉害:“吃了。”
“牢里的饭不太好吃,你忍忍。”骆宁说。
一旁的狱卒立马接腔:“昨晚王府的人给他送了饭。”
骆宁感激看一眼他:“多谢。”
寒暄几句,才问骆宥昨天生的事。
“春芝她……”
他才开了个腔,,嗓子就哽住了。
“……她只是去给我送衣裳、手炉,她没做错任何事,大姐姐。
她回头找我的时候,一身血迹。她说,她宁死不给骆家和我丢人,当着我的面用簪子刺了脖子。”
一行清泪,从骆宥眼角滑落,“她最好的一支金簪。”
骆宁眼睛一涩,也滚下了泪。她急忙敛去。
这个时候,她是弟弟的主心骨,不能陪着哭。
“郑霄的随从,四个人,他们欺负春芝。畜生,他们说春芝故意勾引。他们毁了她,还要污蔑他。
郑霄在挑衅,他逼我动手,我看得出来。大姐姐,我知道这是陷阱,可我没有忍住。”骆宥泣不成声。
五岁就拿长枪的骆少爷,一根从树林里找的木棍,就把郑霄等五个人撂倒。
他的确疏于习武,可在那一刻愤怒爆,他挥得极好。郑霄的随从有些本事,又带着挑唆骆宥出手的目的,故意放水,愣是不敌。
骆宥想要活活打死他们。
有个随从拿了刀出来。
刀也是唬人的,骆宥都不怎么费力就夺了过来。
他的刀,捅进了那随从的小腹。
郑霄那个胆小如鼠的东西,吓得屁滚尿流跑了。
官差就在不远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