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美妇人的额头泛起一片细小的汗珠,在眉梢慢慢汇聚成一滴两滴的晶莹透亮。
刚开始还是缓慢地下滑,可随着吸收的汗珠变多,速度逐渐加快……
随之滑下的,还有女侠心中的持戒与羞耻。
演戏罢了,而且还是一场只有一位观众的表演……
只是……究竟要何等下流的背德戏码,才能满足这下流之人的情欲妄想,使其从沉溺中苏醒?
难道真的非要当着“靖哥哥”的面行苟且不可吗?
美妇心里苦涩,自从行走江湖以来,哪次遇到困境,自己不是心思缜密、计划周全,直到问题解决?
眼下,一个前所未有的考验摆在她面前,只是这考验不需要她卓绝的武功、也不需要运筹帷幄、神机妙算……
需要的是让她暂时抛开心中世俗礼教的枷锁,放下如誓言般的忠贞,忘却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尊贵……
难道,这些在大义前,在不渝的爱情前,是阻碍,是锁链,是自以为是,是幼稚的自我意识过剩?
黄蓉从未如此苦恼过,从未如此赤裸裸地直面这些矛盾:道德礼教、为人原则怎么站在了大义与爱情的背面?
房内,烛光葳蕤,好像随时都能熄灭,陆德在床上仰面哀鸣,屋外忽地响起繁密的雨声,一道电闪将屋内照得发白。
美眸暗渡,透亮的红唇微微张开,佳人轻呼一口香气,似乎有些决绝,又有些无奈。
一手扶着男根,一手扯开布结,黄色丝绸的袍滑落,露出白嫩光滑的香肩,包裹着亵衣的丰腴也突破了象征黄蓉女侠的壳。
乳肉仅被兜住了正面,侧看,圆润的乳边显露,一侧美乳靠近乳头乳晕处,一粒黑痣显而易见,随着美妇的果断决绝上下一颤,紧接着双乳弹向中央,隔着稍紧的肚兜一个撞击。
还未等瞧个仔细,不知乳肉之后的运动状态,丝衣飘然而至,直落男人脸上,将男人的一副错楞神情埋住。
可能是看错了,在蒙上眼之前的一瞬,美妇眼角好像挂着一滴浅泪,几个呼吸间,乳香也从鼻子窜入,不由得心神一荡。
眼前倒不是黑,而是透着细密的丝线之间的缝隙,看到一团闪烁的光,烛光摇曳着,隐晦地勾勒出一道倩影。
“嘶——”,爽快从牙缝中挤出。
原来是那道倩影,微微俯身,贴到下体前,朝着那根逐渐恢复神采的肉棒,呼出一口气。
气流来到肉棒顶端处,正巧被手挤出的马眼微微张开,接下了这口香气。
那只柔荑又多了一只帮手,齐握着,一阵上下翻飞,阳物又逐渐被气血充盈,开始慢慢长出上下两手的覆盖范围。
“哦——嘶——”
男人的脚趾扣了几下空气,看来被伺候地爽得不行。
“叽——咕——叽——咕……”,配合著上下撸动,滑腻湿润的肉棒在掌心摩挲出规律的声响。
又是数十个来回上下的撸动,那根肉棒又不出意外的“疲软”了。只是这回,女侠不再一筹莫展,而是选择演绎一出精心策划的戏码。
梆梆,两声敲门声。
“蓉儿,你在房中吗?”
“靖哥,你回来啦!”,美妇开口温柔地回应道。
“如此甚好,快让为夫进去!蓉儿,自从出兵以来,为夫已有数月未曾见你了”,郭靖口吻中透着一丝急切。
“靖哥,回来便好,你出兵归来,可曾受伤?”,美妇问道。
叽——咕——叽——咕——,美妇的手上动作竟然没有停下。
“奥,不曾受伤,只是……”,郭靖在黄蓉面前似乎总有股憨劲,不管掌多少兵,管多少下属都避免不了。
“只是什么?”,美妇慵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