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一样的颜色,除了穿给你看,还能有什么机会穿呢,而且还花那么多钱。
我绷着脸没说话,我还要装着生气呢,把我逗哭了,好玩么?
邢路讪笑着:“惠惠,你的身材完全没变,穿的还是那么合适。”
我虎着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胸还是那么小嘛。”
邢路没笑,出租车司机噗嗤笑了,我脸一下红了,不敢再乱说话,邢路估计也怕我再有什么惊人的回答,只好苦着脸在旁边不说话。
过了一会,邢路悄悄伸过来拉住我的手,我心想:嗯,还不是太笨。
下了车,我们默默的在西湖边走着,走到玉塔深处了,我环顾了一下没有人,然后伸手摸了下邢路的下体,没摸到。
我干脆弯腰把他的拉锁拉开,把他那个坏东西掏了出来。
邢路很紧张:“惠惠,会过来人的。”
我对他笑了笑,然后就像以前一样,轻轻的跪下来,嘴唇凑了过去,邢路小声呼道:“惠惠……”
然后我在嘴唇离他很近的时候,屈起手指,重重的弹了他的龟头一下,邢路啊的一声惨叫,我心满意足的把他塞了回去,拉上拉练。
我站起来:“你真以为我要在这给你口啊?现在知道戏剧性转折是什么体会了吧?”
邢路苦着脸点头。
我继续气哼哼的说:“你应该猜到我那时不是手机没电了,而是因为我哭出来了吧。”
邢路又点点头。
我瞪着他:“那你以后还会不会逗我了?”
邢路立刻回答:“会!”
我终于忍不住的笑出来,装了半天的委屈,再也装不下去了。
邢路拉起我的手:“来,再往里走走吧。”
我嗯的答应了,有些开心的挽住他的胳膊。
邢路慢慢给我讲他这次过来的目的。
广州投巨资建设的大学城,后续资金出了问题,拖着不给建设方付款,很多小公司直接拖破产,一些大公司也受到重创,其中就包括为哥的公司。
为哥公司的现金流已经快断了,情况很危险。
邢路过来是找总代,想把为哥所欠设备的账期延长半年,总代那边已经同意了,下一步就看为哥的了。
我很是担心:“姐夫不会有事吧?”,我很喜欢他们,姐姐姐夫那么恬淡和爽朗的样子,我可不愿意看到他们被愁云笼罩。
邢路想了想:“为哥现在中止了几个赚钱项目保现金流,应该能挺过去,就是恢复元气不知要多久了。”
哦,那还好,那还好。
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邢路,两千万设备款延半年,光利息就40多万吧,你一个销售权力那么大啊?”
邢路摇头:“利率至少要按信托的12%算,半年是120万利息,我哪有那么大能量。他们桑总是我好朋友,这次纯粹是仗义出手帮忙的。”
哦,好像邢路说过,他因为连续几个项目都没从总代那拿钱,结果和老总成了好朋友。
我又想起邢路曾复述过别人的一句话:小胜靠智,大胜靠德。
真不错啊。
“对了,你为什么不开车过来呢?”我想起另一个问题。
“你说那辆奥迪?那不是我的,也是总代的,我没拿过他们的回扣,他们就给我弄了辆A6开,离开广州的时候还给他们了。”
“那你这次也可以再借啊。”
“算了,交管那边的熟人调走了,我又没驾照,万一被逮着了不好处理。”
“啊,你来惠州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无照驾驶啊。”我心说:邢路,你这也太不靠谱了把,亏我还认为你是多放心的人呢。
邢路却没说话,只是促狭的看着我,我看到这么坏的笑,有些羞恼:“我说的是车!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