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旬点点头。
他们俩一块儿去自助台买了五十个币。
买完以后迟牧年一大把币放小手里一个个数,数清楚后全部塞进外套口袋的拉链。
外套被游戏币震的“乒乓”一响!
迟牧年拍拍口袋,笑眯眯对江旬,“想先玩哪一个?”
江旬一直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往最里边看看,对他说,“你决定就可以。”
迟牧年也习惯他这样,刚要带着人往程成他们的方向走,就被江旬从后边拉回来。
“去那边吧。”他指了个方向。
“不跟程成他们说一声?”迟牧年问。
江旬顺着他目光往那看眼,拉着他没松手,低下头又抬起来,到最后声音小小的:
“就我们两个可以么。”
顿了下又道:“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
“那。。。。。。也可以呀。”
迟牧年对他是有求必应,左右看看后指着旁边空一点的位置,“咱们去玩打地鼠,那里人少!”
“好。”江旬看着他笑了下。
他平常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很冷漠,真正笑起来又像个卷毛小天使。
迟牧年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当初之所以心软,很可能就因为这张脸打小就可爱,实在是没抗住。
不过小天使实际上是个社恐。
在电玩城,只要附近出现他们班同学,无论车赛了一半,还是娃娃机“哔哔”两声,都还没来得及对准抓夹。
江旬总是一定要把迟牧年拖走。
这电玩城不大,他俩躲来躲去,硬是一个同学都没碰上,手里的游戏币跟不要钱似的,好几次都喂给“吞金兽”。
到后来程成给他打电话:
“你们还在这儿嘛,我这兜了半圈都没看到你俩!”
“在这在这。”迟牧年说起来都有些虚,看了眼旁边的江旬,冲他说:
“咱们玩的项目。。。。。。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不都是这几个嘛。”大程子不以为然,又说,“哦对,别忘了中午一块吃饭啊,咱班同学都一块儿!”
迟牧年随便应了一声。
挂了电话后,迟牧年试探着对旁边,“想不想跟程成他们一块玩会?”
手上的力道收紧,江旬扭过头看他,之前的话重复一遍:“只跟我在一起不行么。”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冷,眼里的顺从散了一半。
这表情几年里在他脸上极少出现,一瞬间迟牧年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站在原地没动:
“你。。。。。。”
但很快江旬周边凉气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