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我不会再逃跑了,和我一起奋斗到不再需要我们的那一天吧,Groza。”
艾莫号也延续了格里芬“庆祝世界各地节日”的传统,春节当然不例外。
只是年夜饭和跨年晚会之后原定的烟火晚会被一场预料之外的大雨搅黄透彻,指挥官只好让美玲领着其他人进城区“自行组织活动”,自己却留在城市外围的泊锚点。
并不让他意外地,闪电也不声不响地留了下来,偌大的基地车里只剩下他与她。
十年的离别让夫妻双方都不愿再分开。
雨下得比先前更加猛烈了。
无数的水肆意乘风而来,却被窗户隔绝在外,只有激烈的拍打碰撞声穿过玻璃的拦阻,接连不断。
跟着这没有韵律的音乐一起,心脏比任何时候都更热烈地鼓动起来。
亲吻是灼热的,灼热得能让素体感受到男人唇舌在身体表面留下的滚烫痕迹。
在唇齿纠缠的里的爱恋和情欲就像是要把十年来的思念都发泄出一样,比重逢那天夜里还要强烈,把闪电的心智深深浸泡其中,令她沉溺,令她失神。
仅仅如此小腹就已经充盈着发情的饥渴感不断发酵,让这位高洁而骄傲的夜战女王倒在宽大的床榻上,分开双腿,在不成语句的湿热呢喃里向挚爱发出呼唤。
然而指挥官却并不急迫于占有这具奢华美艳的肉体、狠狠侵犯淫熟紧凑的前后雌穴、用浓厚的阳精填满她饥渴难耐的腹腔、弄得丰美浑圆的臀胯满是白浊,哪怕下体早已挺立昂扬、雄壮的轮廓上青紫色的血管突突跳动着,贴在闪电的一条玉腿上传递彼此渴求的悸动。
他的吻从两瓣樱唇到眼角眉梢到鬓发侧颜,又到纤长洁白的脖颈和形状优美的锁骨,轻轻啃咬,轻轻舔舐,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刻出浅浅的印记,又很快被唾液和汗水沾染,散发出目眩神迷的光,最终撕开刻意用蕾丝花边半遮住乳首的文胸、含在饱满雪峰的顶端,用舌头拨弄充血硬挺起来的一点红梅,把更多更加狼狈不堪的娇喘从贵少妇的嘴中逼吐出来。
“哦”
“嗯……”
“啾噜”
“呼……”
“啾噜”
“嗯啊……”
昂贵的丝绸旗袍半解,从臂膀到酥胸、腰腹和大腿,宛若冰雕玉琢的胴体半遮半掩,从散开盘扣间隙里流淌出宛若冰川折射太阳的光辉,比赤裸更具有诱惑力。
金发佳人的绝色俏脸朝天反仰而起,同样金色的眸子里不见分毫平日对其他人的冷淡和高傲,就像冰层融化,迷离的媚意如水荡漾。
贝齿轻启,清冷凛冽的嗓音在爱和欲里酥软成甜美娇腻的动人吟哦,一边聊胜于无地缓解发自灵魂深处的春情一边挑衅折磨男人的理智。
完全可以想见,待到指挥官真的挺身进入她的娇躯深处时,闪电高贵华美的容颜将在情欲里堕落成何等痴迷于这根阳物的高潮脸。
如果说平日里的闪电是绽放在冰天雪峰上的蔷薇花,花瓣凝结着足以削金断铁的锋利霜寒,那么现在高山之巅迎来了暖春,所有冰霜都融化作温柔的雨滴,垂落在盛开的花朵上。
男人自然很享受人前优雅冷艳的妻子只在他面前展现出淫媚放荡一面的绝妙反差,得到极大满足的征服欲和独占欲就如同最甘甜的美酒令他心醉。
右手撬开她的唇齿搅动玩弄着她的香舌,在她神情恍惚之余,左手悄然把几乎遮掩不住耻处的绑带内裤送到床榻一角,然后探进了佳人最为敏感的大腿深处,从泛着粉红色泽的肌肤到微微开合的后庭菊门到汁液横流的润泽蚌肉,轻抚着,摩挲着,按揉着。
沉沦于欲望之中的金发人妻如遭雷亟,张开的两腿顿时合拢、不断磨蹭着男人佩戴有婚戒的那只手,不是抗拒,反是在恳请让他动作更加激烈。
蜜裂的两瓣媚肉微微翕动,粘稠的汁水更加欢快地奔涌,沾湿了钛合金的戒指,沾湿了镶嵌在戒指上的钻石,在充满情色和欲望的光景里,这件横跨一个年代的誓约证物依然散发出圣洁的光芒,诉说着构成这一切的、深厚的真爱。
思绪迷蒙得就像被雨幕笼罩住。
早已不堪挑逗的闪电脱下矜持和高傲之余,心智云图里无数混乱的信息随机进行排列组合,在无穷尽的变换里仿佛又经历过了从加入格里芬以前到登上艾莫号的种种,于是所有的信息流缓缓形成了一个趋势:
能成为他的爱人,成为他的妻子,真是太好了。
他不止是她的上级,她的指挥官,她的丈夫,也是她的支撑,她的护盾,她行走在这个大雨滂沱的漆黑世界上的明灯。
也只有在她面前,这个往往如同钻石一样坚硬而耀眼的男人才会变得柔软、倦怠和少许任性,展现出他脆弱的一面,当然也有他甩开所有约束化作普通的雄性、在贪求彼此的欢爱中把她弄到浑身瘫软近乎痴狂的一面……就比如现在这样。
“Groza……今天的你,好香啊……”不知何时男人又回到了奢华少妇的肩头颈侧,舔弄着她的后颈厮磨着她的面颊攫取着她的芬芳。
而总能令闪电险些发疯的那根阳物也离开了她腿间,巨大沉重如攻城锤的前端随着男人呼吸的节奏反复轻轻抽打在小腹上,冲击和热量一下接着一下,直透入子宫里,把她心智云图里的运算逻辑逐渐同化。
还在迷醉里尝试去理解他上一句话的意思,下一句已经飘进耳中,攀附着听觉钻进大脑里:“但是好像和你的味道又不太一样……”
不是那种清冷的兰麝芳香,而是什么更加浓郁的,令人联想到沉香木、夏日阳光、花园里的盛景、还有美好的黄金时代的东西。
一言以蔽之,男人总觉得那种香味有些错位。
“或许吧,为什么呢……”浅笑,对预料中的提问卖弄了个关子,残存着些许思考能力的闪电索性含住了爱人的耳垂,温热,湿润,轻咬着,舔舐着,就像对他先前挑衅的回击,右手在缔结了誓约的另一半背脊上游走抚摩之余,十余年来都未曾取下婚戒的左手也探入泥泞不堪的腿间,带出满手光亮滑腻的性液,然后握住了隔着肚脐蹂躏腹腔的那根巨物,把它也抹得湿滑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