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祖孙三人在说话,那边陆乘渊被几个大夫围诊。
那位女医者也来了,顾羡安见她从陆乘渊房中出来,本有很多疑问,但见他伤势严重,就没问。
女医者毫不避讳,主动去解陆乘渊腰带。
顾羡安忙制止:“姑娘,男女有别,陆大人的伤还是由本官另派人来看——”
“什么狗屁道理?在我面前只有病人和大夫,没有男女。”
女医者思想先进,烦躁让周围人都走,不要碍事。
顾羡安一直守礼,说什么也不让女医者靠前,女医者气怒了,大喊一声:“既然如此,你倒是将我派到女的那去!”
顾羡安想到焦孟仪。
忙命书童领女医者去。
焦孟仪房门有几分推动,书童领了女医者进来。
“姑娘,我家大人说怕你腿伤再犯,派了个女大夫来。”
焦孟仪知道这位女医者。
她同她点头,与焦老夫人说:“祖母,你快回去歇着吧,我这里没什么事,让女医者给我看看就好。”
“嗯,那祖母就同雪儿走了。”
焦老夫人站起,再三叮嘱女医者看好焦孟仪。
女医者经过薛弱雪时,忽然停了停脚步道:“我那日和你说的方子回去之后又觉得有几味药用的不对,近来你没按照那方子抓药吧?”
薛弱雪怔住。
当焦老夫人面,她不敢说太多,只看焦孟仪:“我倒是熬了一副给三妹妹,只是三妹妹好像并没喝。”
女医者:“没喝就好,我再重新写个方子,等会交给她这个丫鬟。”
薛弱雪怔在当场。
这女医者为何突然要问她这个,包括当焦老夫人面换了熬药人。
薛弱雪见焦老夫人面色立刻不一样了。
她没什么话也不能说。
“好。”
回答完匆匆走了。
女医者缓缓来到焦孟仪榻前,打走瓶儿,开始查看她腿的伤。
“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女医者说着,“为了那个人,可以不管自己腿上伤,你难道是想让自己瘸了?”
焦孟仪抿紧唇。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女医者继续说:“我这几日都在他房中,听他讲了许多,他说身边少个医术了得的人,便想将我放在身边。”
“他也同我提到你了。”
女医者说到这儿,抬头。
焦孟仪同她四目相对,那女人笑了笑,伸出一只手说:
“隋棠,云州中县人氏,我师承曾经名满长安的当朝宰相权墨洐,几天前刚任职于当今辅陆乘渊身边,他说你长得像他过往妻子,便让我,多留意你。”
焦孟仪怔住。
看这姑娘如此一套说辞,又听陆乘渊这样介绍自己,便问,“为何要留意我?”
隋棠笑了笑。
“因为,将来可能你我要成为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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