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拿着买来的布,往厢房走。
却见房门紧闭,瓶儿顿了脚步,轻轻敲了门。
“小姐。”
瓶儿在外说话,“您歇息了吗?”
焦孟仪双手微微收紧,看了眼身前的人。
陆乘渊正吻在兴头上,自不会轻易离开。她推了推他,偏了头。
“嗯。。。睡了。”
她脸红心跳说。
瓶儿应了声,“那您让奴婢买的布,奴婢放在何处?”
“你先。。。拿回房。。。。。。”
她声音艰难,不由去挣陆乘渊掐她腰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厚粗糙,在她身上点火。
瓶儿没怀疑,带着东西走了。
待她步子一离,陆乘渊拉开她,低低问:“你买了什么?”
“一些布。”
“要做什么?”
焦孟仪咬牙看他,“这似乎同你没关系。”
“只要是你,都同本官有关系。”
焦孟仪瞪了瞪眼,对他这占有的话弄的无语。她低头看自己腕上的佛珠:“想为我自己缝个放佛珠链的香囊。”
再提佛珠链,陆乘渊上心了。
目光落下,看到她腕上那缠绕的链子,他不知被触动了心里何处,忽然捏住她腕子,提了起来。
白皙清瘦的手被摁在头顶,焦孟仪惊了眸,费解看他。
“你干什么。”
她惊呼,陆乘渊冷笑一声,手掌覆了上去。
宽厚的掌心极有张力的穿过腕子缠的链子,似乎要与之交缠般,最终找到她的掌心。
他的手五指插入,与她指指紧握。
焦孟仪心间震动。
陆乘渊低头看她,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看来是真的动了佛心?你瞧,便是你真想摒弃红尘与青灯古佛相伴,我也会让你重回我掌中。”
“你摆脱不了我的。”
他一字一句,如洗脑说给她听。
自见过陆乘渊,焦孟仪腕上缠的佛珠便不见了。
她将它收起,瓶儿拿布给她,问她需不需帮忙,她也恹恹说,先不用做了。
瓶儿觉得很奇怪。
想来她家小姐不止有这一件怪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变得十分神秘。
观音庙的事出了最后结果。
顾羡安借由那榜眼的话查到一个惊天秘密,便是这些年新开的由边关通往长安的丝绸路,一直在做着挂羊头卖狗肉的事。
那些南来北往的贩书商,大多并不是真的书商,而是借由贩书来倒卖澧朝官银。
顾羡安把这事写成折子,在上朝时直接说出,让皇帝大惊。
而后顾羡安进了一趟宫。
等他出来,面容喜悦。他回到观音庙,去见焦孟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