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仪双手摆在膝前,紧紧攥着。
陆乘渊笑了几分,“这次你思考的时间很快。”
“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开门见山问,陆乘渊故作深沉想了会,“还不知。”
“不过,咱俩也不是什么陌生人,总会要你做什么的。”
男人拢着袖子,同她说着随意话:“本官还没同你说声谢——你不顾安危及时搬来顾羡安,免于本官在观音庙刺杀。”
“焦孟仪,还因此让你获得了一段良缘,你说是本官该谢你还是你谢我?”
“你别这样阴阳我。”
焦孟仪不禁反驳,直勾勾盯着陆乘渊:“我哥哥的消息,你能同我说吗?”
“先不急。”
他故意不透露,“令兄的事,我等会会同你说清楚。”
焦孟仪抿了唇。
烛火在两人身上照耀,她凭烛光看他一直放在身前的手,正是前不久他受伤的那只。
如今已没有绷带,伤口也好的差不多。
她又看了看他腰。
说实话,他那天在观音庙外遇刺,她就再没近距离接触他,隋棠说他腰上的伤是剑刺伤,好在刺的方位比较偏,故而没什么大事。
如果再位移一点,那他。。。可能就没那么幸运在这里。
“看够了?来。”
陆乘渊站起身,纹丝不动看她,“咱俩有一晚的时间可以谈,便先从这里开始。”
他看了看自己腰伤。
焦孟仪艰难过去,刚靠近,陆乘渊就将她从轮椅里抱出,放在他坐的软榻上。
两人此刻就像刚入洞房的夫妻,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他低头看了看她。
焦孟仪的双手被他攥着放着腰间,她抬头,陆乘渊道:“为我解腰带。”
她紧了紧手指。
也就只有家人的事她才会这么听话,陆乘渊的腰带扣在后面,他又以正面对她,她不得不双手环抱去摸。
摸了半天,摸到。
一点点解了,她此时表情比第一次求他时好多了,似被磨了棱角。
屋中热度上来,变得如春天暖和。
她将腰带叠好放在一边,再看陆乘渊,他意思很明显,让她不要停。
继续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