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对顾羡安十分满意,一直在她面前夸,说那天救她的时候,顾羡安最出力。
焦孟仪问了句:“陆大人呢?”
瓶儿撇了撇嘴,“其实他也挺出力的,当时顾大人让许多人都来帮忙,还是陆大人说不要人多,怕生二次坍塌。”
焦孟仪看瓶儿。
“那你怎么撇嘴呢?”
“小姐,还不是那位陆大人说的话!你说他当时答应不就好了嘛,为何还要说那么多,让老夫人添堵?”
焦孟仪垂眼。
他如果乖乖答应,就不是他陆乘渊了。
瓶儿下去。
薛弱雪却端了药来,往她床边一坐:“三妹妹,你快趁热喝了吧。”
“多谢表姐。”
薛弱雪拿帕子擦眼泪:“哎,谁也没想到会生这种事,因为你受伤,祖姥姥这两日吃不好睡不好,在菩萨面前请愿。”
薛弱雪看她:“祖姥姥还是很疼你,三妹妹,你要多替表姐劝劝她啊。”
焦孟仪应着,让她不要担心。
等她一走,她望着那黑黢黢的药碗,神色复杂。
等她再醒,陆乘渊竟然坐在她床边——
焦孟仪张嘴想喊,男人快捂了她唇,嘘了声,让她安静。
他的眼从她脸上移到旁边,看见那碗已经放凉却没喝一口的药。
陆乘渊拿了药碗,忽然一仰而尽,自己喝了!
焦孟仪:“你——”
“本官口渴了。”
他面不改色瞎说,笑看她:“恢复如何?”
“你那样同我祖母说,还能让我安心恢复吗?”她质问他,陆乘渊挑眉道:“本官说的是事实,那腿根,没有痕迹吗?”
她脸上腾地烧起。
是有。
她换衣服,褪了衬裤,男人五指的痕迹便清清楚楚,暧昧、令人心涌。
陆乘渊抬手碰了碰她额头。
感觉没烧,他又掀开被子,欲看里面。
“你干什么!”焦孟仪惊神,男人却平静抬眼看她,“你身上哪处本官没看过?我不放心,检查一下。”
“你。”
她现在只能用嘴抵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