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帮瓶儿关好门,挂了锁,她道:“祖母住的那间厢房不大,又有薛表姐在外间,我再过去必影响她休息。”
“还是在房中待着吧。”
她开始从带来的包裹里找东西,幸好她之前想的多,带了不少东西来,她把它们分装了好几个小布包,给自己留一份,又将另一些交给瓶儿。
“这里这些你带给祖母,另外一些,你往顾大人房中送一送。”
瓶儿连连应下,很担忧看她:“那小姐,您一人待在这里行吗?”
“没事。”
她催促她快去,趁着风稍微小点,快去快回。
瓶儿打开门走了。
刚小了阵的风又强势起来。
瓶儿刚走,外面呼啸不断,听的人头皮麻,她焦急等待瓶儿,怕她出事。
风吹打窗子。
庙中轩窗不经摧残,没过一会便震震惶惶听的人心慌,她看见房中点的油灯火苗微弱,便站起身。
外面阴云密布,屋内不点灯根本看不见。
她从怀中摸出火折子来到房中一角,踮脚去看墙壁的油灯,拿去灯罩,她想将灯火弄的亮一些。
这时,窗外风敲打的声音变成雨雪冰雹的声音。
天气诡异。
竟然在这个时候下了冰雹,她光是听就觉得吓人,更别说此刻在外的人。
瓶儿怎么还不回来?
她很是奇怪,点亮了一个油灯,又去弄另一个。
“小姐——”
随瓶儿在外一声喊,她侧头看时只听轰隆地声,她眼前那面墙,猛然倒塌——
陆乘渊和顾羡安都在外面。
风霜加雪,两人都穿着蓑衣,穿行在庙中行廊。
自这怪异天气开始,顾羡安就敲了陆乘渊门。顾羡安手拿一张旧图,问陆乘渊:“这里空鼓可是这个观音庙?”
陆乘渊垂下眼。
而后,两人便召了不少人来。
原来顾羡安在回到房中后就研究过去所有图纸,被他现了一面用两道墙围起的空心墙。
可是图纸同现在相差很大,要想知道具体位置,得懂这个的人慢慢推断。
顾羡安懂的知识已经很多,却仍不及陆乘渊。他常年在长安,对这里了解太多,所以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求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