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甘心。
“分家的提议是我出的,院墙也是我亲自监工砌的,宰相府里多年来的乱象是我整顿的。”
“我冒着得罪公主和老宰相的风险,为你做了这些,当了这个恶人。”
“院墙刚砌好,你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不合适吧?”
宴青山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语气轻佻:“所以呢,你为本相做这么多,想得到什么?”
“可以直接告诉秦衍,他会给你送去。”
那冷漠的语气,让付霜寒有一瞬的窒息。
在宴青山看来,她做的这些本就带有目的。
不过也的确如此。
宴青山是清醒冷静的。
她一下子想通了,自嘲一笑,是她自作多情了。
“不必了。”
说完,她冷漠转身离去。
看到她笑容的那一瞬,不知为何,宴青山感觉被刺痛了一下,不觉蜷起手指。
秦衍犹豫着进入房间,“大人,夫人好像挺生气的,真的不跟她解释一下吗?”
宴青山微微蹙眉,“本相做事,需要跟谁解释吗?”
秦衍心头一颤,后退了一步,“属下失言。”
走出院子,付霜寒心中莫名憋着一股怒火,心中烦闷燥热,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刚砌好的院墙拆了。
忽然间,她看到廊下春荔与一个丫鬟在说些什么。
“春荔。”她抬步走去。
那丫鬟见了吓了一跳,害怕地跑了。
付霜寒一惊,“你们在聊什么?她看见我怕成这样?”
春荔也神神秘秘的,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夫人,我们回去说!”
回到瑶台苑,春荔神色凝重地关上房门,如临大敌般看向付霜寒。
“夫人,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