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道人不敢再造次,赶忙将水无伤拥入怀中,一边为其擦拭面上血迹,一边开口解释道:“恕弟子妄为,当年师尊曾言师叔身怀异域奇门武学,练就不死不灭之体,此异术与中原武学修炼内功真气之法迥异,今日弟子功力大增便想一试究竟。”
水无伤在师侄怀中咯咯娇笑不止,脸上却浮现缅怀之色,最后微叹了口气道:
“原来当年那个在外面偷窥我与你师父双修的人是你,难怪玉虚子那老不修视而不见,我猜他自知阳寿将尽,所以才想出让你也学他那般,用龌龊手段将我禁锢在太华宗内。哼,我虽非良善,但亦是言出必践之人,即已受他功力传承,自然不会再用那些左道邪法去害人。”
“师叔慧眼如炬,弟子佩服……当初师父临终之际将掌门传与旭阳师弟,命我等三人共同辅佐外,还单独让弟子效仿他老人家在世时的手段来,来服侍师叔您,以防您离开太华宗为祸武林,现在想来确实是师父他有些杞人忧天了。”元阳将脱下的道袍盖在水无伤身上,抬眸看向山峦间那轮云遮半月,将往昔故事幽幽道来。
“当初你为何不对我下手,反而要等到此时?”听到自己猜测得不错,水无伤挑眉问道。
“那时师尊西去,师叔您老人家威严太重,又出手料理了想要篡夺小师弟掌门之位的那几位旁支师门长辈。当时在灵堂之上,师叔一击便从太虚师伯后背掏出了他血淋淋的心脏,生生将玄虚师叔的四肢扯下使其鲜血流尽而亡,子虚师叔更是被您一拳打中面门头颅崩碎,犹记得因子虚师叔的脑浆碎块沾到弟子脸上,还让弟子连续几夜都噩梦缠身。见识过您老人家当初的残暴手段,弟子哪还敢有半点不敬。”元阳道人忆起曾经的画面,脸色有些发白的说道。
现在他才领悟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禁两股战战的后怕不已。
“哼,你师父也就比他那几个不成材的废物师兄弟略强几分,若不是当初他使诈,我又怎会赌输而委身于他。好了,不说那些事了,元阳,你说你当初不敢,那怎么现在却敢这般对我了?”这些旧事不提还好,想到自武功大成以来明明是独步天下,拥有无人可以匹敌的绝对实力,却几次沦落到任人玩弄的境地,水无伤不由得心中一阵气闷,于是便冷笑着对元阳道人问道。
听得此话,元阳双眉一皱,忍不住双手攀上灵虚仙子雄伟双峰用力揉捏,气愤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贱货不知廉耻,嘴里说着要除魔卫道,但却将自己身子送给那些蝼蚁之辈玩弄,现在不但丹田半废,就连眼睛都瞎了。与其让师叔你这样被别人肏,还不如我也来给师叔您老人家下面那烂屄来解解痒。”
“哈哈哈~……也难为你这么多年还能将你师父与我在床第间的那些污言秽语都记得清楚,修道之人当有慈悲之心,我若凭武功将这星月湖上下屠尽难免有以大欺小之嫌,而其门主慕容氏现已坐拥半壁天下气候已成,不如以阴柔之法摄尽邪徒元气寿数,再伺机以秘术吸纳慕容氏气运,削减大燕国祚。况且那慕容氏与我独孤氏同为鲜卑血脉,就算要败他江山也需为其子孙后代留些保命手段。阳以阴济,欲取先予,才是玄门行事之道。若像早年那样毫无顾忌的出手,还不知又要做下多少业障,我武功天下无敌,却被你师父囚禁华山收做禁脔淫虐多年,焉知不是上天对我昔日恶行的报应?”水无伤听出元阳道人话中醋意,不禁笑着对其解释道。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这荡妇憋了这些年终于忍不住想要被男人弄了……你既然喜欢被人凌辱奸淫,弟子自然也可为师叔分忧,待我出手将这星月湖毁去,就带师叔回华山,也像师父那般日夜与师叔相守可好?”心念多年的软玉温香就在怀中,手上是随着揉捏而变幻着形状的白腻玉乳,被灵虚仙子淫媚之态勾得气息不稳的元阳道人现在只想将怀里佳人永远禁锢在身边。
“你知我一旦决断就再不会更改,好了,听话,师叔现在身上都被刺上了这些有辱师门的淫词浪语,双眼又盲,注定再难回到太华做你们的师叔。待此间事了,你若不嫌弃师叔这残花败柳之身的话,师叔便由你带回华山找个地方关起来,任你如当年你师父那般日夜淫辱肏弄如何?”同样被揉捏得淫水直流的灵虚仙子喘息着娇吟道。
“嘻嘻,元阳便知师叔一直最疼我,既然师叔您老人家还想在这里玩,弟子也就此先隐在这星月湖中,也好供师叔差遣。反正宗门有小师弟在,现在门中就属他威风,师叔你不在,凡事都由他一言而定,二师弟三师弟也帮他,我回不回山无关紧要。”元阳道人闻罢满面喜色的说道。
“四个弟子之中属你与他最像,闲云野鹤一样的性子。你与你师父虽然都是天资出众之辈,却都无治世才能,只看他自己明明武功高绝,当世除我外再无人是其对手,但太华宗在他手里却逐渐势微,若不是旭阳当掌门后让宗门出现了几分起色,估计百年之后世上再无太华一脉。当年你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旭阳,希望你不要心存怨怼才好。”水无伤知道元阳道人性格单纯,七情上面,但却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只能开口劝导。
自玉虚真人死后,她凭一己之力在灵堂之上出手格毙玉虚子那三个欲争掌门位置的师兄弟,依玉虚子遗愿将旭阳道人扶上掌门之位,当然也不想看到少了自己的太华宗重演当初同室操戈的那一幕。
而这一代的四个师兄弟之中,大师兄元阳道人武功最高,其余三个师弟加在一起也未必是其对手。
元阳道人忙搂紧水无伤白腻柔嫩的身子开口道:“弟子绝无此念,身为掌门注定俗务缠身无法静心修行,小师弟一直兢兢业业将宗门诸般事务都处理得有井井有条,我与青阳紫阳都万分钦佩。只是他资质不高,又不能专注武学,就算我们三人都尽力指点,小师弟的修为恐怕也再难有进境了。人生于世阳寿可数,又兼天资不同,就算穷极一生去修炼都未必能窥武学之道的门径,小师弟为宗门奉献大好年华,彻底荒废了自身修炼,我等只会心存感激,断不会与他生出龌龊间隙。”
“你知道便好,还不赶快去找个地方将我功力融会贯通稳固好境界,这样一直抱着我,是还要让师叔伺候你么?有人过来了,听脚步声好像是那个姓沐的小辈,你回避吧,他怕是有事找我。”想到晚辈中明明元阳最为年长,但外形却是个双十年华的俊俏道人,而最年轻的旭阳却已是鬓须皆白的垂暮老者。
水无伤心中微微一叹,随即她耳朵动了动,便对元阳道人开口说道。
“那沐声传在当今武林也算是名头不小,没想到也是浪得虚名之辈,武功稀松不说,还妄想与师叔长相厮守。怕当年也是个被师叔迷得不轻的人,只可惜他寿数将尽还不自知,当真可叹。”元阳道人起身从容穿戴好衣冠,颇为不屑道。
“嗯,待其归天之时,他那身功力我会收纳己身留作别用。你就安心隐在这里陪我,之后可能还会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水无伤再次倚着石柱坐好,开口吩咐道。
元阳道人不再多言,脚尖一点,身形便如来时般毫无声息的飘然远遁,轻功之高竟似远胜慕容龙艳凤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