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瓜刮下来的青皮丢在墙上晒干的粉末研细放在伤口上可以止血。这话今天第二次听,而且,冯氏也找了一些来准备给她重新包扎一下伤口。有娘的孩子像块宝,这些细节上就能体会到。“一定很疼吧?”冯氏心疼的说道:“十指连心呢,以后一定得小心。”冯氏一层层的揭开伤口,周漫青看着黑乎乎的一团,她都有点想用米酒消毒的冲动。嗯,米酒不行,用盐水吧。可是,她又怕疼。算了,不管了,这么点伤口,不会那么倒霉的遇上破伤风的。不过,她是伤员,洗洗涮涮的什么事都干不了。“我自己洗衣服?”李长祥被当头一棒打得有点蒙:“为什么?”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啊?周漫青也难得啰嗦了,将左手伸在了他的面前,食指包扎得又长又厚,就不信他看了还不明白。“你的手……”李长祥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被谁欺负了?谁打你了?”“疼,你放开我。”这个笨蛋居然抓住自己受伤的那根手指头,而且,问的话也好幼稚,谁那么无聊只打一根手指头?李长祥像犯了错一样,连忙松开一脸的担心。对,没错,这家伙居然知道担心她了。“你告诉我,是谁打你的?”反反复复,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点什么。“是我自己用刀切的。”谁打的又能怎么样啊,难不成你还有本事给打回来报仇血恨?周漫青想着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要是有这种血性也不至于被李长风撵到荒山野岭的地方过得这么凄惨。男人不是她想象中的男人,她理想中的爱人不说五大三粗,至少要有魁梧的身材,最好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将她揽进怀里的时候就有小鸟依人的感觉。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可以保护她,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如果有那种不长眼的冒犯了她,一言不合就跑出来揍对方,蛮横中带着骄宠。而李家二爷,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是不够看。估计着有事的时候还需要她挥舞着菜刀上。这一点,他连周安都比不上。“别说那奴才了,我一点儿也不:()农女秀色:捡个少主来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