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发现他面具下更深层的恐惧。
以前这种恐惧,威胁不到她,毕竟段司域对付的是别人,可这次——
万一哪天段司域一怒之下给她一刀怎么办?
死就死了,还要备受折磨煎熬。
段司域:「祝渺渺,是你先水性杨花的。」
「你敢说你跟贺凛一点关系都没有?」
约在学校见面。
必然是因为学校有青春里值得缅怀的地方,而那些过去,他永远不可能参与。
祝渺渺:「那你要我怎么证明?」
段司域垂下眼睑,「不用证明,你好好陪在我身边,以后都不许离开,就行了。」
「……」
真是歪理。
祝渺渺面露难色,「所以,还是要把我关起来对吗?」
她有气无力,身体都瘫软的。
段司域黑眸微沉,「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
祝渺渺:「但我是个人,我需要自由。」
「我给你的自由不够多?这样,各退一步,以后你想去哪儿知会一声,我派人跟着,行不行?」
这已经是段司域做的,最大让步。
祝渺渺看他一眼,「我要去学校,京舞平时不让外人进去。」
段司域敛眸,心情沉闷。
「那就别去学校了,我请老师在家教你,京舞毕业证你也不必担心。」
祝渺渺:「……」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掌控我?我是你的所有物吗?」
段司域扣紧她腰,「睡一觉吧,别激怒我。」
祝渺渺有股说不上的窒息,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了。
毕竟这样争执,也争执不出什么好的结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祝渺渺被困在庄园四方庭院内,每日跟段司域相敬如宾,犹如一对平常的夫妻。
段司域倒是很满意这种生活。
但祝渺渺却觉得畸形。
这不是在谈恋爱。
而是一个有掌控欲的人,将她的自由意志全部剥夺,让她成为行尸走肉的机器。
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而且,只要她稍微流露出一些不满,段司域就会狠狠惩罚……
让她要死要活。
而且他还不做安全措施。
祝渺渺问叶南瑾偷偷要了避孕药。
她也是在赌,赌叶南瑾会给,不会告诉段司域。
没想到叶南瑾真的给了。
用他的回答来说,就是现在她跟段司域这个阶段,确实不适合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