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钱派上用场,她没出息地嘴短,说不出赶琳达的话,礼貌请她帮自己开个房间暂住。
琳达引着她到十七层,这里不同以往。
下了电梯,视野格外宽敞,房顶特意加高,房间稀疏,呈圆形环绕,中间环空。
若是站在玻璃护栏看,轻易俯瞰整个中央植物园。
南知意察觉出不寻常的氛围,周围很安静,她能感觉到许多人打量或好奇自己的出现。
无一例外,他们的呼吸平稳,频率有序,好像经过专业训练。
琳达快到房间时,房间门轻声打开,南知意脚步停顿,在他们猝不及防间转身逃跑。
她的方向感一向无误,朝来时的路折返。
从下电梯那一刻起,她彻底进入亓官宴完全掌控的世界。
每隔十步,站着一个特级保镖,所有人目不斜视,视若无睹她垂死挣扎。
琳达强制拖着南知意的胳膊,送到清冷的门前。
亓官宴淡漠看着她后退抗拒,风平浪静的眸子,在碰到她的手腕时,终于掀起波浪。
他攥着南知意的手摺回房间,关门声随之到来。
淡淡檀香木味道,邪肆地从四面八方涌来,南知意无端生出惧意,身体坠落柔软的沙发。
亓官宴单腿跪沙发上,俯身钳住她的下巴,「知道骂我无耻的人都去哪了吗?我好心告诉你,他们与拒绝我的人作伴,集体去见撒旦了。」
南知意眼眶泛红,浅色开衫凌乱,那黑色吊带伴随精致的锁骨撞进凛冽的眼中。
大掌猛地按住她的肩膀,温热的唇瓣吸吮其上,嫩滑的像乳酪。
锁骨传来刺痛,南知意挣扎中踢到他腿上,反被他压住。
「姓亓的,你松嘴,咬疼我了!」
「我不姓亓,」低音沙哑,唇瓣又一下没一下缓蹭着她脖颈,「我姓亓官,你叫我阿宴,或者Henry都可以。」
缠缠绕绕,轻轻缓缓,他只觉这亲吻的感觉似在天堂,美妙的体验从未有过。
「你……没来过?」亓官宴突然问。
一张小脸颤颤巍巍,不敢出声哭泣,那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她太生硬,接吻时,只会闭着嘴巴憋气。
眼泪似珍珠般一串串顺着眼尾流进鬓角,南知意哭着说,「我没来过你这里,你能不能别咬人。」
「呵呵……」亓官宴笑她不知男女亲昵事,那笑声低沉,唇角轻扬,藏着令人难解的情绪。
轻轻一提,结实的臂弯坐起身搂住她,紧紧倚靠黑色真皮沙发靠背喘气。
南知意手足无措坐在他大腿上,身体僵直。
「放松点,」亓官宴把她脑袋按自己怀里,「阚子臣对你做什么了,每天傻看着不下手吗?」
大腿下的硬实感异常,南知意不适地挪了挪,亓官宴明显一颤,抱着她的手臂又勒紧几分。
腰快被他勒断了,她说话不由自主带着哭腔,「他监督我吃药出门,拉着我的手去花园散步,算下手吗?」
「傻女孩,」亓官宴爱怜地吻她额头,声线平缓,「以后只有我可以碰你,任何地方别人都不可以碰,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