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她眼里,他看着就是那种赔钱货吗!
他拉来被子覆住脑袋,裙子偷偷溜到地上,羞答答地颤了颤,颜色朦朦胧胧。
南知意哪里痒,他就往哪里亲,弄得人眼眶酸涩,强忍着难耐的神经感官,反过来哄着他的情绪,配合他躁动的行为。
门外。
送夜宵的赛维敲门的手顿住,老脸一红,笑着摇摇头离开。
他看着亓官宴长大,二十多年来,在亓官宴身上发生的事,他比谁都清楚。
想来,有他喜欢的另一半陪伴,他会慢慢好的。
后半夜,南知意简直想把亓官宴大卸八块。
他嫌她乱动踢他了,强势地反捆住她胳膊摁趴枕头上,在他连续强势攻略下,那体验,上头又难言。
「老婆,你老公最喜欢听话的你……」
「我们是夫妻了,你以后只能是我的。」
「你要永远永远陪着我,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暗哑的嗓音包裹着晦暗,夜色不如他缠绵深情,她亦抵不过他的纠缠,一声声绵密的爱意,终抵不过困意席卷。
月亮走了,太阳过来。
南知意做主,准备带着亓官宴回老家散散心,也好冲走他生意第二次赔钱的忧伤。
昨天晚上,南四海临时通知她,叔伯们回家给她爷爷办祭日,她回不回去都可以,她本来想跟亓官宴商量一下再说,但现在看着他萎靡的模样便先替他做主了。
她穿了件牛仔短裙搭配粉色长袖棒球服,脚上粉白字母长筒袜,厚底运动鞋都是粉色系的,整个人看着软软糯糯,青春有活力。
特意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凹造型,然后一头扎进衣帽间,翻箱倒柜忙活半天,看的亓官宴一阵疑惑。
南知意失望出来,拉起他的手要去商场,「你怎么都是西装,不是黑色就是暗色,咱们回家前先去给你买衣服。」
「我穿西装,阿知嫌我给你丢人吗?」
「亓官宴!」南知意提声叫他的名字,气恼地踮起脚尖努力直视他,「你再给我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我就丶我就不许你亲我了!」
她瞪着眼睛,雪白的脸颊气鼓鼓的。
亓官宴收回抑郁的眼神,又变成怨夫的样子,「阿知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可是我的脚受伤了很疼,你在手机上选好衣服,我让商场里的人送家里来。」
「随便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南知意冲他扔了这句话,干脆去整理行李,防晒必不可少,太阳帽带着,面膜衣服,塞得行李箱鼓囊囊的。
忽略亓官宴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认命地找来另外一个空行李箱,自顾提着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