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撮合别人不感兴趣,已经告诉谢恩让他过去了。」
他丢脸,如果卓子御陪着,那就不叫笑话。
反正过去打他一顿不碍事,舅舅早想揍他了,这一顿拳头迟早落他身上。
亓官宴拿走她手里的糖,拢住香嫩嫩的身体放在腿上。
下巴抵在她肩上,满含委屈,「阚子臣很过分,我这里很难受。」
他握住细嫩的手指手,企图让她知道哪里难受,指尖乖乖顺顺,南知意一顿,猛地缩回手指。
脸上一下子染了气恼的红晕,「阚子臣对你那样了?还是你对他那样了?」
亓官宴前言不搭后语,南知意觉得他醉酒说胡话,又来老套路演戏,占她便宜来了。
「不是,」亓官宴脱了外套,「你摸,我的衬衣没了,是他让女人故意将酒撒我衣服上,那个女人跟着我进卫生间就脱衣服。」
「她把你衣服脱了!」南知意惊叫,两只手胡乱地摸着赤裸地上身,似乎要找回他的衬衣。
「阿知,有你在,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碰我,可是我这里好难受,不知道是不是他酒里有东西。」
亓官宴呼出的气很烫,他后仰沙发,难受地揉着额头。
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他不屑,唯独对她格外小心。
她心里有气,他不敢妄来,只好一点点诱着她靠近。
「这里,还是这里?」南知意揉着他的腹部。
邢菲贪他的身份金钱,见到他的身材更是移不开眼,亓官宴万分盼望她的眼睛看见他。
这样,她会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肯多看看他,所有的目光全给他,舍不得他自己难受。
可,他厌恶南知意身上的裙子,滑溜溜的,衬托她的皮肤晶莹剔透,可买衣服的钱全部来自于阚子臣间接赠与。
「以后,只穿我给你买的衣服好不好,阿知?」
他小声恳求,拉下细细的肩带。
她感觉到他垂下头,鼻息暖暖得洒在肩膀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滚烫,小心翼翼地吻着肩头。
手指被他抓住,贴在紧实的腰间,亓官宴很轻柔的动作,控制着逐步于此。
「那个……」南知意犹豫一下,「你这样难受的话,要不要去医院?」
脑袋蹭着她的脖颈,亓官宴嗓音暗哑,「医院里没有女朋友,谁都帮不了我。」
身体缓缓陷进沙发。
南知意难为情地说,「这里是书研的新家,而且我不想这样。」
没有解决他凭空多出的未婚妻,一切都是难以见人的。
她,甚至不敢直接说等他解决完此事,她怕他觉得自己卑劣,是个在感情上耍手段的人。
细密的吻落下,他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放她手中,「祖父已经替我推了那个荒唐的事,以前你是我唯一带回家的女朋友,以后也只有你。」
身上一凉,南知意的眼瞳剧烈一颤,听到他的话,耳畔嗡嗡作响。
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好似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的表情空茫茫的,亓官宴停下,点开来自他祖父的语音,对方用英文说着:「我已经联系了查理家宣布解除婚约,下个月——」
只播放到此,亓官宴关了电源键,眼尾红红的,「可以了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