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就……求你别折磨我了……姐姐就是骚货,行了吧,满意了吧……”纪阿姨圆润的双肩在屈辱地颤抖,婆娑的眼泪潸然欲下。
小力畅笑着打开了贞操锁,露出女人被剃除阴毛的光洁阴阜,温热的淫水,已经流湿了整个大腿根部。
“雨柔姐姐,别说,你今天真的是很骚啊,特别是刚才的艳舞,一定是本色出演吧,吴书记很满意,算是彻底的释放了你矜持约束下的骚浪!”
“不是这样的……是你,给我打了药……”
这时从包厢的另一侧不知被谁丢过来一根电动阳具。
“这是刚从你女儿屁眼里拔出来的,你想高潮,就捡起来先用吧……等我爆完你女儿的嫩菊,就去操烂你的老屁眼!”这是包厢里另一个男人粗重恶毒的声音。
已经虚脱伏地的纪阿姨仿佛立马充满了活力,像饥渴难耐的雌兽一样,连滚带爬地扑到地毯上捡起那根还在激烈震动旋扭的电动阳具,也顾不得上面都是女儿黏滑油腻的肠液,急不可耐地开脚露阴,狂乱地把电动玩具推至最大功率后用力地塞进了自己已泛滥成灾的骚穴……
不消片刻,纪阿姨就像鲤鱼打挺一般猛地弓背后仰,妖艳的潮韵从胸口红遍到全身,在一声高亢的娇吟中达到了肉体的升华。
看着瘫软在地毯上如同烂泥一般的纪阿姨,小力拿出一条纸巾,“好心”地擦拭纪阿姨汗湿成绺的鬓角,“雨柔姐姐,天堂是不是很美啊,那里的云彩是不是很绵软,那里的阳光是不是和煦温暖,在那里可以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放纵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没有底线不顾廉耻是不是能让你拥有更另类的快感……你好好回味一下……只要你听话顺从,用心用性地去感受男欢女爱的美妙,青春就为你停滞,你每天都会活在天堂里……”
听着小力仿佛洗脑一样的“谆谆善诱”,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纪阿姨迷醉的眼神里竟流露出一丝向往,而小力也适时地将那种粉红色针剂再次扎入了纪阿姨的臀肉……
“天呐,这是茜姐的妈妈,我见过她的照片!”
舒然不知什么时候吃完了饭,已经悄悄的站在了我的身后,吓得我赶紧停下了插在裤裆里还在飞快自渎的左手。
“呃,老婆大人,你吃完了,也不喊我一声去刷碗……”我就是偷拿大人的钱被抓住现行的小孩,胆怯又谄媚。
“别转移话题,给我从实招来,这视频是怎么回事?”
呃,虽然这个屋里没有监控,但也不能保证别的屋里的没有窃听啊,这可怎么办呢?
呀!
我一下子急中生智,直接把手机递给了舒然,让她看我和胖子的聊天记录不就明白了……我可太聪明了,这样我以后把不方便说的信息都编写成草稿,在这里和她交流完再删除不就好了,我还真是个天才!
即便没有点开聊天记录里的视频,聪慧的舒然也从我和胖子的文字交流里了解了我们的计划,特别是我刚刚回复的那一句,直接暴露了太多的细节,也间接解释了我这几天的去向。
“老公,你,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是以卵击石,这太危险了……答应我,放弃吧……也就是遭几年罪,以后总会好的,你这样如果失败,恐怕就真万劫不复了……”舒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声音也颤抖着带着乞求。
而正在这个时候,胖子发来了今天的第二个视频,为了让舒然了解我和胖子这么冒险的必要性和紧迫性,我点开了这个视频。
第二个视频的地点,应该还是在那个包厢,只是拍摄的是屋里的另一个角落。
画面里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上身无力地趴伏在沙发前的玻璃方桌上,桌上原有的果盘和瓜果梨桃的散落一地,女人的两只美乳被压在身下挤成圆厚的面团,哪怕未见全貌,也能想象那圆耸的规模和形制。
仿佛夜店女郎一般,女人的满背刺青着大幅的日式和风纹身,外扩的双胯抵在桌沿上,肌感十足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翘臀形成了一条起伏有致、健美诱人的弧线,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正分开着搭在地上,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肉还在无规律的痉挛,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女人浑圆雪白的臀瓣间被残忍地踏入了一只穿着男士皮鞋的臭脚。
这时镜头给出女人面部的特写,文茜的双眸没有焦距的空洞着,原本自信倔强的眼神已荡然无存,苍白容颜上满是病态的红热,她的鼻息急促,檀口微张,香舌吐露,失控的口水正沿着嘴角向下涓滴成流,俨然一副反复泄身以致崩坏的样子。
“这是茜姐吗?她怎么会……她背上那么大一片……三年到期了呀……什么时候落到了陈董事手里?”舒然看着文茜被陈变态刺青的惨状,震惊地用小手捂住了自己圆张的嘴巴,而同情的眼泪从双颊无声滑落。
“大约有一个多月了吧……”
而视频还在继续,手持的镜头刻意地避开了文茜身后男人的样貌,只拍摄了男人的下半身。
那是一个中老年男人久坐办公室后腐败起来的大肚子,穿着一条笔挺考究的休闲裤,下面的黑色皮鞋一尘不染。
“真是个骚货,老子用脚就能玩死你!”大肚子男人直到发现文茜开始美目翻白眉挑嘴斜,才悻悻然地收回了踩在文茜股沟里的臭脚。
失去了皮鞋的阻挡,一根被硬生生地踩没入文茜体内的近三十公分仿黑人电动阳具被痉挛的膣道腔肉挤落到地毯上,还电力十足地像一条黑色的蟒蛇在不断扭动。
此时文茜的阴穴已惨不忍睹,整个隆起的耻丘上印着一只脏兮兮的鞋印,红肿不堪的花瓣被撑出一个难以闭合的大洞,晶莹的爱液还随着文茜小腹波涛汹涌的抽搐从中汩汩涌出,顺着白皙的大腿把身下的玻璃桌面弄得水盈盈一大片。
耻丘上方的后庭也圆张出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孔洞,螺旋的菊纹舒展外扩,原本虐肛的电动棒早先已被抽出丢给了纪阿姨,而被抽带出来的肠液,把整条臀股沟都浸润的油光水滑。
“好一个油脂饱满的肥肛啊,比起柳婊子也不遑多让,真是和你妈妈一样骚贱,不愧是婊子养的!”大肚子男人粗俗的评价着舒然和文茜母女,让爱妻不自然的小心瞅了我一眼,显然当着我的面被其他男人如此评价,令她羞愤难当。
“老公,我的心好乱,我想静一静……你快去吃饭吧,一会该凉了。”说完,大概是怕听到视频里大肚子男人其他羞辱不堪的言论,舒然不敢看我,低着头径直走进了我们俩的主卧。
“嗳,等等……哎……”我本来还有好多话要给爱妻说明呢,特别是账本问题要给她提个醒,但是爱妻就像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就走进了主卧,那里面的监控又让我不敢多向她吐露一个字,哎,只能待会再找机会了。
看着舒然怅然若失地倚靠着床背坐在床上,胆怯地环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成婴儿的模样。
我知道,文茜遭受的折磨对她的打击很大,特别是在三年的协议到期后,还遭受如此残酷的永久性伤害,会颠覆在她心中秉持的信念。
就在我打算离开主卧关门的时候,舒然如同梦呓一般说了句:“那种粉红色的针……我也被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