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疯地想把扣在头上的绿色棒球帽甩出去,拼劲全力的想扭动身体、晃动脖子,脆弱的颈骨被黑人保镖粗壮的肘臂夹的纹丝不动,窒息的感觉加速了我绝食三天后的体力消耗,阻止我说话的擦桌布也在挣扎中更加用力,黑人宽大有力的手掌捂压着我的口鼻,牙龈和鼻腔已经压迫出血,我也渐渐的因爲缺氧开始白目上翻,第一次感觉死亡就在眼前。。。。。。
随着我逐渐没有了气力,黑人保镖也放松了控制,我劫后余生,贪婪的呼吸着周围空气,太阳穴上爆激的血管终于慢慢消下。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座机铃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略显突兀,文茜拿起电话,简单交流后,捂住话筒向陈色狼汇报:“陈总,柳秘书请求单独和李先生谈一谈。。。。。。”
“门儿都没有,不签字这就让公安经侦大队把他带走!”陈色狼烦躁的挥手打断文茜。
我想着文茜刚才若有若无向我投来的眼神,和“柳秘书”三个加重的音调的暗示,思绪遐飞。
“是啊,我反抗有什么意义呢,我入狱也解决不了问题,500万分文不少,十几年牢狱,我怎么保护舒然在公司不受到同样的侮辱。”“柳秘书这事已经是定局,哪怕我不同意又能怎样。”“原来这就是舒然说的选择,老婆你太傻了,你如此牺牲,让我怎么报答!”“我不入狱还可以在外面活动,至少是自由的,起码可以想办法把舒然救出火海!”“可是舒然要被人睡五年啊!这让我以后怎么在舒然面前抬起头!”“舒然似乎也决定了”。。。。。。
最后想到了彼此的父母年事已高,我无奈的妥协:“我。。。。。。签。。。。。。”说完就像被抽空了灵魂,失去意志力的我摊倒在椅背上。。。。。。
陈色狼听到后立马又变了张脸,嬉皮笑脸跳到我跟前,“早答应不就好咯,少受罪。其实啊,这协议根本不需要你签,叫你来呢,要的就是你的态度,这很好,识时务者爲俊杰。都怪柳舒然那臭婊子假清高,工作好几年了都躲着我,怎么暗示都装听不懂,我就想看看她老公到底什么样的人物,哈哈哈,长见识了,长见识了!”我大脑一片空白,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陈色狼侧坐到我的座椅扶手上,搂着我的肩,“李老弟,听哥说,卖老婆没什么不好,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看,傅恒,你知道吧,老婆让乾隆睡,生出野种福康安,咋样,傅恒封王了!你老婆把董事们伺候的舒服了,老弟你的前途也不可限量”,说着还淫笑着拿毛爪子捶了下我的胸口。
“这帽子和你气质很配,戴着别摘”“你这么配合我就奖励你一个好消息,不用担心野种的问题,董事们没兴趣承担抚养费。。。。。。心情好点没,好了就快回家和你老婆道个别”“文茜,抓紧收拾下,又是血又是尿的,看来人死前会排便是真的,兴许李老弟屎都吓出来了,哈哈!”
说完陈色狼带着保镖放肆大笑着扬长而去,走到门口又提醒一句,“帽子不能摘,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一路上戴着帽子,失魂落魄的无视着周围的指指点点。
我就这么把老婆卖了。。。。。。
不知道静坐了多久,爱妻回来了,我的思绪回到现实,跑过去抱紧她,“老婆,我都知道了。。。。。。”
舒然圣洁的微笑,轻吻了我的唇,“老公,不要担心我,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不会太出格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现在思想也都开放了,我担心的就是你的大男子主义再做傻事。也就是五年,我们都年轻,五年后我们也就三十出头,正当年,再重新开始。”爱妻说服着我,也像说服她自己。
“爸妈那边我去处理吧,我刚打过电话说了我要参与一个秘密项目,要几年时间,以后我再想办法经常和他们联系吧”
“爸妈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无条件支持呗,就是。。。。。。就是。。。。。。”
“嗯?”
“就是埋怨我们又要晚要孩子了!”爱妻俏皮的撅起了小嘴巴,柔情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甜蜜暧昧的搂抱姿势让彼此都有些动情,几天来的所有噩梦在这一刻都被遗忘。
我环抱着爱妻的长颈,嘴唇咬住爱妻的朱唇,调皮的捕捉着她灵活的小舌头,彼此的双手找寻彼此的衣扣,一边搂抱着向卧室移动。
把爱妻粗鲁的扔到大床中间,我们赤裸相见,爱妻两条细长圆润的长腿交迭,左手向下遮挡住私密,几根淫秽的黑色毛毛在指缝中钻出,显得玉指更加白皙,右手食指在唇间滑过,香舌在食指上留下了晶莹的水痕,食指继续向下,经过瓜子型的下巴,爱妻昂起精致的容顔,让玉颈更加细长,食指在颈部慢慢滑下,我的喉结也随着颤抖,吞咽下一大口口水,食指继续缓慢下滑,我炙热的目光随着这根食指也扫过爱妻性感的锁骨、胸口,最终停留在大小合适的右乳上,平躺的缘故,B罩杯的酥乳伏在爱妻胸前,随着爱妻带着颤音的呼吸,上下起伏,粉色的乳珠悄悄探出了头,爱妻骚媚的揉捻了一下,然后把食指伸向我,缓缓的勾了勾。。。。。。
凑,挑逗老子,老子干服你!
我飞身扑到床上,压在爱妻玉白发光的娇躯上,爱妻顽皮的夹紧双腿,摇摆着不让我用腰腹把她的长腿打开,我一不做二不休,野蛮的抱起爱妻的双腿,向上弯折,直到把蜜穴抬到我的肉棒高度,上下半身迭成小于号的形状“
就是这个时候!
我15公分坚硬的肉棒毫无征兆地噗的一声刺入爱妻的体内,爱妻微睁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突然瞪大,双唇紧闭,牙齿紧咬,鼻腔中发出沉闷的一声“嗯!”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龟头一直电到我的头皮上,我舒服地呲着牙深吸了一口凉气。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我和爱妻交媾的部位,爱妻嫩薄的小阴唇已经被我的肉棒捅进蜜道,塞的妻子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