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舒然正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矮胖男人的谢顶半秃头,一边用手托着自己浑圆淫肥的左乳,主动将顶端淡紫红色的樱珠送入男人的口中,再用双手箍住自己的乳根,缓缓地向前挤送……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前背叛的画面让我感觉似乎被人勒住了喉咙,曾几何时,这双迷人的眼睛里那股难以隐藏的绵绵情意是我的专属,而现在舒然却又赋予了他人。
“你呀,好霸道,我都把你送的吊坠换到了左边,挨着我的心脏,还不够吗,毕竟他才是我合法的男人,我每天都在你的左右,一个月只有两天才可以陪他,你还不满足吗?快把视频删了,万一被其他同事看到了,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老王头:“你哪里是在我的左右啊,明明是在我的上下嘛(邪恶)……我们也可以合法啊,不就是领个证吗,你和他离了,我立马和你领,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今天要么选择吃了他带来狼心狗肺,要么选择我这颗爱你的真心,哼,你选吧!”
“别生气嘛,王哥,跟个老小孩似的,我不吃就是了,我刚才是逗你呢,晚上按你的要求吃了两只大猪蹄,两只呢,快撑死我了,我现在打嗝嗓子里都是油花味,哪里还有胃口。”
老王头:“嘿嘿,这样的然然才乖嘛……每次说起领证你就不接茬,算了,先不说这个……对了,刚才去戏弄你的邻居大哥怎么样了?”
“还说呢,王哥你好变态啊,非得叫人家穿的那么暴露去抱他胳膊,我感觉他都碰到我的乳环了,他表情一愣,我都要羞死了……(脸红)”
老王头:“调戏隔壁老王是不是很刺激,那两口子该打起来了吧,谁让他们俩上次嘲讽你的,做人就不能忍让!”
“什么隔壁老王,隔壁大哥可不姓王,倒是你,才是真正的隔壁老王……偷人妻的老王……(娇羞)”
老王头:“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我是文雅人,不偷身,只偷心,只等着人妻乖乖的献身……嘿嘿,我就是那偷心的贼(开心)”
“说你胖还喘上了,你工作起来还挺严肃的,怎么一对着我就口花花呢,还文雅人呢,就怕流氓有文化!……哼!偷心的老贼(娇羞)(甜蜜)”
--------------------
看着屏幕上的打情骂俏,我的心里酸楚难堪,痛苦的仿佛在滴血。
“老公,你,怎么……”看到我手里的手机后,舒然的俏脸骇得一片惨白。
“这个老王头是谁?是不是那个王经理?这特么就是你说的连脚都没碰过?”我指着手机屏幕上那些露骨的文字,手指头被按耐不住的暴怒激荡到颤抖,“你还骗我说打扮的花枝招展是去参加晚宴,屁!这是去会情人约炮吧!”
舒然愧疚的低下了头,默认了一切。
“你,你,下贱!婊子!”
我感觉我就是天底下最大最傻的大傻屌,轻而易举的信任了比恶魔更可怕的男人,如果说陈变态是凌虐舒然的肉体,这个姓王的老东西简直就是玩弄舒然的灵魂。
难以想象啊真的难以想象,一个月,才仅仅一个月啊,还是在没有真正意义发生性行为的情况下,舒然就已经转变了心灵归宿,竟然在我们曾经甜蜜温馨的家里,背着爱她的合法丈夫,接受他的控制,文字调情,视频自慰到潮吹,按要求穿衣饮食,每一条都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柳舒然,你这样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这个家吗?真是枉费我和胖子费尽心力地计划去救你们,枉费胖子要深入虎穴做卧底,枉费我夜以继日地编写……”
“够了!别说了……”舒然激动地打断了我,“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保护我的靠山,结婚时你口口声声地发誓要保护我,可我签订受辱协议被男人当玩物牵走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参加特训身上伤痕累累夜不能寐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像妓女一样被送给高官政要肆意亵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不过是为了自保,为了我五年后还是一个心智健全身体健康的人,而不是一只被驯服到没有廉耻的家畜!”
“呵,你还真是良苦用心、委曲求全啊,你吃那么多高脂肪高热量的食物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身体健康?你在乳头上挂那个老头礼物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身体健康?你来大姨妈了还不穿内裤,只用卫生棉栓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身体健康?你为了满足他的一切需求,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就是一个老变态!”我怒极反笑。
“他变不变态你没有资格评判,他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在和妻子做爱的时候喊出妻子闺蜜的名字,更不会看着妻子闺蜜的妈妈而疯狂自慰!”舒然轻蔑地一撇嘴,上扬的眉梢挑衅地看着我,大有一副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的意味。
舒然的反讽让我恼羞成怒,胸口盈盛的怒火和被呛刺的郁结,让我彻底地抓狂起来,“好啊,你这么护着他,还不兴我说他一句,他不变态他那么老了还喝人奶!”话赶话说到这里让我想起手机上那个哺乳的短视频,我突然又恶向胆边生。
“我特么让你喂奶,让你给他喂奶……”我失去理智地歇斯底里,粗鲁把舒然推搡到墙角,用身体把她的双手压在身后顶在墙壁上,一只手生硬地捏住舒然的双颚,迫使她的嘴巴张开,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胖子给我的药盒,把里面停乳的药丸捏碎包蜡,一颗又一颗生硬地摁进了舒然的嗓子里,直噎地她双目翻白,喉咙上涌,仿佛要干呕一般。
“这才几颗啊,你就咽不下了,你给你奸夫深喉口交的能耐哪去了……诶,你不是不喜欢深喉才咬伤黑川吗,怎么,为了你的奸夫你就愿意了?”我的愤怒让我失去了往日温柔和关爱。
不知是药物硬塞的痛苦,还是我用的“奸夫”一词彻底激怒了舒然,终于,她在我再次把药丸摁进她嘴里的时候,头颅猛的一摆,挣脱了我的控制,然后在我摁药的手掌心狠狠地一咬……
“哎呀!我草!”
我呆呆地看着掌心被咬破而涌出的鲜血,赤红的颜色解封了我心中难耐的暴虐,我再抬起头时眼球上一定暴激起赤红的血丝,以至于骇得舒然都下意识地后退,却被墙角挡住了去路。
“老,老公……是你,是你先弄疼我的……啊!”
“啪”的一声脆响的耳光,让盛夏的屋子都冷寂了。
打完这一巴掌让我也有些错愕,刚才的冲动,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若不是我手掌现在还红涨得木麻,我都感觉刚才是梦幻一般。
而舒然也是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怔怔看着我,仿佛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爱人会对她施暴一样,莹莹的水光在她的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但倔强地她却不停的吸着鼻子不让自己的软弱滑落……
我们俩短暂的沉默被烦人的手机“嗡嗡”提示声再次打破,就像我们原本平静的夫妻生活被第三者插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