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些问题我都只是一笑置之,那本来就是她家的东西,曲名逍遥,能杀人百步,也能醉人无数。
逍遥现在便在婉初的指间飞舞,音过处万籁具寂灯火不舞,一曲终了,婉初已是衣衫尽湿,我感到一股庞大的生机已随着琴上搏动的音符传入她的体内,而她所中的蛊毒已是全力发动,抵抗着突然出现的外力。
下面就该看我的了!
我来到婉初的身前,在她的错愕下解开她的衣衫,“今天我就要你!”婉初的脸上除了不解还有两强在她体内翻腾的痛苦,“不要,我现在不舒服!”“我会让你舒服至极乐之境的!”我的话音刚落,婉初便身无寸缕,我的唇吻住她的一颗乳珠,婉初吐出一声娇吟,暂时忘却了痛苦。
绣床上横卧着一位肤白如雪的绝色美人,她的双腿高高的架在身下男子的肩上,口中娇喘连连,竟是无比之美。
我的舌在婉初的幽谷中跌荡起伏,带起美人无限的激情,我的牙齿噬啃着婉初幽谷间的一个小突,她转瞬便陷入疯狂,一双芊芊玉腿已是紧崩不堪,我感到她体内的蛊毒已完全出离了两处死穴,正向着她生机流向的地方运动,该是我进入的时候了。
“疼啊!”我吻去婉初的泪珠,随着分身的刺入,我催发起来的气劲也同时进入了婉初,蛊毒的强劲也出呼我的意料,它竟能与逍遥曲的劲力和我的生机打个平手,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在婉初紧窄的花径中不停的进出。
这时婉初离开了破处的痛苦,她的四肢悄悄的缠上我的身体,下身更是向着我分身迎合,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甜蜜,花蜜在我分身的催促下不停的流出,蛊毒终于被婉初体内无法排解的欲望所征服,它渐渐汇聚于婉初的花房,正在与我的生机作最后的搏斗。
婉初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姣喘越来越密集,我不由在她幽谷中一阵巨动,尖端每一次都深抵花房入口,终于婉初一声尖叫,高潮的快感将她的处子元阴一并洒出,那正觉无路可走的蛊毒也顺势溷在其中,我强忍住律液浇淋的快感将这股处子元阴尽数吸收,,再大力的耸动几下便脱离了婉初,随后浓汁便溷着蛊毒一块排出。
我大口的喘着气望着逐渐睁开眼来的婉初,她的眼不在无神、不在无波,这已是一双充满情真与爱恋的眼睛。
我抚上她的一只翘乳,“初次见面呀!婉初!”婉初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是啊!初次见面!相公。”
我在天医山庄已盘桓数日,手下门人多已打道回府。
想想这些天便觉如在梦中,每日不是听琴便是与几位仙女缠绵,弄得我几乎乐不思蜀。
直到我算算与傲星的相会之日也已不多,这才收拾行囊准备上路,可麻烦马上就来了。
“我也要去!”小雨追在我身后已一个晌午,我再看看初三,她竟也跟在小雨身后,倒是婉初比较腼腆,可待我听了她托人捎来的话也不禁对此改观,她说“身已属君,此生必侍于左右!”最让我放心的是云雪,她说此生不会擅离天医一步,想想当初对小雨、初三立下的誓言我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我带着这么几个绝色佳人登门造访,那哪是提亲,明明就是示威,不知以傲星那跋扈的性格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我自己惹的情祸又怪得谁来,“都跟着我吧!”我都已不知道这话是不是我自己说的!
八月的太阳最是骇人,我和三位天仙似的美人自从下山后就躲在马车当中。
久违了十几年的光明再次回到婉初的眼中,大家都为她的康复而欢欣,而婉初对此并不以为然,她的眼中唯一的光彩仅仅是我。
我们在一条小河边歇下,盛夏的黄昏有一丝晚风拂过,大家都仔细的品味着这一天难得的凉爽,只有两个人例外。
林醉仙品的肯定是酒,而婉初品的一定是曲。
小雨第一次出远门只是赶路,这次她可是玩了个痛快,她见河中游鱼肥美,便什么也不顾,卷起裤角径自下河,她那笨拙的姿势引得大家一阵嘲笑,捉鱼不成的小雨气得挽起水花向岸上的我们泼来,这下岸上一时热闹非常,倒是婉初轻轻到,“小雨妹妹想吃鱼,给她便是。”说完指下便是一曲逍遥,只见小河突然如遭重创,水波翻起漫天巨浪,十几尾鲜鱼就被震上岸来,小雨一声发喊,速速夺鱼去了。
我望着仍在抚琴的婉初不禁恍然,逍遥曲竟有这般劲力,一个前日还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这时已成天下有数的高手,看着我的惊奇婉初只是抱以甜笑,这竟使绚烂的落日晚霞都失去了颜色。
“少爷!李堂主的信!”我从感动中找回自己,大年没事是不会主动与我联系的。
我打开了这封没有任何紧急或战报字样的信,入眼的是大年那别具一格的硕大方字:
圣主:
好消息,您说的大象属下确没见过,但已着人从南越边荒之地买来一只,现已运抵京师行商会馆;
坏消息,京师左相府张灯结彩,八月二十八,傲星小姐出阁。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用尽气力狂吼着,面前的小河再次腾起漫天水光,一页信纸已在虚空里飞灰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