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藏经阁已没有我容身之地,两个女人在一块所搞出的举动是一个女人所能做到的十倍,这是多么令人恐怖的比例,所以我明智的选择了远离。
我已有几天没有去看望外公了,信步走上通向山谷深处的小路,这里已被我列为禁地。
小路蜿蜒曲折非常难行,但它的尽头却是一片洞天福地,苍松俊美、翠柏秀丽,林间群鸟逐风、百花竞艳。
据大年说外公他老人家早年曾经说过在自己百年之后要埋骨此地,我就秉承他老人家的意思在此处为他修了一座小小的陵园,因为他老人家向来不喜铺张奢华。
我用尽心思,最后却被初三的一句话点破,“先圣一生最喜他的那间小屋,百年来都是一样,未少一物,也未多一物,你就把先圣的水晶棺置于其内,这才是先圣所愿呢!”我心中惊喜但嘴上也不落便宜,“妇人之见,自古讲入土为安,你这算什么。”第二天我就找齐能工巧匠将外公的那间小屋完完整整的搬进了地下,墓落成。
我的心也有了着落。
竟有人比我先到一步!
这里除了我、小雨、初三之外只准许四个人进出,而现在这四个人都在,三堂堂主、和位列金牌零号的虚空,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他们同时出现就表明绝对有事发生,我收敛起全身的精气神潜行至距他们十丈左右的极限距离,(再向前一寸就有被这些绝顶杀手发现的危险)说话的竟是督堂那个哑巴,我顾不得诧异便急着开始盗听。
“独行,你怎么看?”说话的是大年儿。
“联体人这次的突袭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但尽出精锐,而且情报也异常准确,叛徒我已经查出,可还是被那对怪物抢先一步灭口。但我个人认为这并不是单单针对我杀堡的一次行动,因为当晚南越人间道倾巢而出,几大商盟都受到重创,更有一个在第二天宣布解散,真不知这联体怪物在打什么主意,而且他们不可能有这种一夜分袭数地的实力。”冷独行不说则已,一说就是一大段。
“我也同意独行的看法,前阵子上南越办事就碰上这渣滓在那边进货,他妈的拽的跟个鸡巴似的,想到先圣的血仇我就冲上去了!”张智兴奋到。
“你跟他打了?我怎么没听说?”大年儿奇到。
“他在船上,我在岸上,再说我水性也不好,我就冲到水边,一泡尿就把这扔货给冲跑了!”不愧是张智,这事他都想得出来。
众人听了张智的话爆出一阵哄笑。
气氛明显轻松了许多,我心到这张智也算得上是一员智将。
虚空有点不耐烦:“大年儿,有什么话快点说吧!我怕时间长了圣主那找我。”
大年深吸一口气:“这两个脑袋一根棍儿的家伙是要做皇帝呀!”
众人皆是一惊!
张智最是心急口快:“我呸,他当南越无人啊!他算个鸟!就连十强之名也是他师傅海啸大师当年怕人欺负他送的。真他妈不闲逼”可趁“!”(东北的哥们应该知道这词儿什么意思)
大年接着他到:“你也知道他有个好师傅,就应该想到这里面少不了禅宗的支持,只是现在禅宗内部两派论战激烈,一直没有结果,但那晚参加行动的人间道门人中确有大量的僧兵。现在南越称得上是多事之秋,初六的人已经撤出南越,我同意的,开战之前最先牺牲的往往都是探子。”
众人这才体会到事态的严重,强横如杀堡竟要选择撤出,还是张智急到:“怎能说撤就撤,重建一个情报网要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呀?!”
“我也不想!”大年居然也有一些沉不住气,“只要人在,什么都好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先圣归天后手下人的心也澹了下来。”
虚空爆喝:“大年!你这是在怀疑当世圣主的天威!”
大年也急到:“圣主的能力我比你更清楚,当世之上圣主称第二就没人能成第一,可他毕竟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我答应先圣照顾他,我不能让他向咱们一样去拼、去杀!”
听到这里,我已转身离去,是啊!
杀堡的兄弟们在失去多年的统帅后自然是要迷茫的,大陆各大势力的不断壮大已使他们开始恐惧,而我以弱冠之龄接掌杀堡又怎能服众,我虽有盖世武功可只有堡中之人知晓,而常年在堡外第一线工作的人又怎会知道。
我的实力必须用自己的手段和功法来证明,面对即将涣散的军心,我必须做点事情,而且必须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杀堡的兄弟们太久没有胜利了!
久的他们都快消磨掉胸中的锐气。
我想到了外公那当胸一掌和那割喉一剑,胸中涌起漫天杀机!
我从未象现在这样热切的渴望血,渴望杀人,尽管我的计划只是初步成形,但我相信我会成功!
外公与我同在!
当天晚上我发出杀堡紧急召集令,各堂舵主以上干部和杀手壕带银牌以上杀手于本月月底赶返杀堡,共举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