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早就想问这事了:“你怎么养的?”
平时也没见她戴着。
“睡前会养。”陈昭荣把刀放下,“你先收拾,我去换身衣服,再把玉拿给你。”
“行。”
陆煅听话地接过她的猎物,收拾了几刀,心里打的主意冒出头,忙把猎物给伴当后追进陈昭荣的帐篷。
陆煅的那点心思,陈昭荣吃得透透,不用她想都知道陆煅一定不会老实。
这人仗着自己也是女人,把什么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陈昭荣没避着她,她从枕头下把平安扣拿出来,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平时是怎么养玉的?”
“想。”陆煅是在看玉,也是在看人。
陈昭荣把平安扣戴在脖子上。
她这枚平安扣上面挂着的链子偏长,戴上后圆玉正好落在胸前,她拿起玉,解开衣裳。
陆煅呼吸都快停了。
陈昭荣衣衫半解,她把玉放进自己的胸乳之间,道:“便是这么养的。”
陆煅几乎是闪到陈昭荣面前,她有色心没色胆,盯着那枚玉快把人烧穿了也不敢动手。
陆煅呼吸急促,胸脯和风箱一样快速扇动,她捏紧拳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昭荣却有话说。
她摸上陆煅的胸膛,问她:“这枚玉,你还要吗?”
陆煅直接按住她的头亲下来。
这么多年,她们苦了自己太久了。
陆煅恨不得现在就和这个女人合二为一,可又舍不得对陈昭荣用劲,浑身的热血都用在了手上——把陈昭荣的衣服撕成了布条。
只可惜人就一张嘴一双手,她亲了这里还想亲那里,亲了别处又舍不得这里,双手胡乱地摸,哪里都想摸,哪里都舍不得放开。
她太急了,早就失了往日的气定神闲,压着陈昭荣在她身下不允许动,她把所有的掌控都握在自己手里。
陈昭荣就知道她会这样,陆煅平日里左一声“小姐”右一声“小姐”,真到了床上,小姐的话是半句也不听。
小姐要是想反抗,还得挨上两巴掌…德性!
陈昭荣不满意,一定要反抗——反正她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她,现在说什么也能和陆煅对上两招。
陆煅抬手打在她屁股上,“啪啪”声脆响,半边臀肉上面清晰地印着掌痕印,陈昭荣才算是有点老实。
老实了也没一会,她趁陆煅抬她腿,踹了陆煅一脚,陆煅腹部受击,被她踹笑了。
人也清醒不少。
她直起身看陈昭荣,大小姐被亲的浑身赤红,身上衣杉半缕不剩,双乳挺立,乳尖亮晶晶的,半边臀肉上都是巴掌印。
陆煅拿起她的肚兜,这肚兜已经被撕成了布条,正好可以用来捆她的手。
“你想干什么?”陈昭荣眼看着陆煅动作,她明知故问道。
“我想…好好伺候伺候大小姐。”
说着,陆煅脱掉自己的衣服,她解下肚兜,塞进陈昭荣的嘴里。
陈昭荣本就面红,肚兜塞进嘴里的时候她整个人活像一颗熟透的山楂,她“呜呜噎噎”地要说什么,陆煅已经解下腰带打在她屁股上。
陆煅接连好几鞭子下去,把陈昭荣打没声了,她才亲了陈昭荣额头一下:“大小姐只管享受便好。”
说完,她拿下陈昭荣脖子上的平安扣,含在自己嘴里。
陆煅大开她的腿,挥舞腰带打在腿心上,陈昭荣重吸了一口气,没有反抗——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她在梦里梦了无数次。
几年前她们最后一次欢好时,陆煅是用手打了她腿心,那一巴掌一直没散去,无数次午夜梦回时,她都会想起那一巴掌。
如果再有机会,她一定会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