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传生都傻了。
笔试通过之后,他就没看题目,加上紧张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江书记,今天是面试,不是笔试。
面试所考验的是考生对于乡镇政府的一些基本知识。
是不是……”
县里来的教师,有些迷茫的看着江山。
江山微微一笑。
“是吗?
我还以为也是要考些基础知识呢!”
“我刚刚考的这道题,是去年公务员考试的题目。
按理说笔试成绩第一的赵传生,怎么会答不出来呢?”
场面极度安静,谁也不敢接话。
历年考试,从来都没出现这种情况。
何况江山是作为东江党委书记坐在这里的,而不是他们这些群众。
哪怕县里来的高中老师是个事业编,可面对江山也得低一头。
他有些局促的点了点头,立马不出声。
江山站起身,走到赵传生面前。
“赵传生,你今年有三十多了?”
“三十……三!”
赵传生吞了口口水。
他一颗心都吊了起来,面色慌乱。
“公务员的考试年纪到35就截止了,你这么大年纪按理说考的次数应该很多,才会有这么高的成绩。
可刚刚那道题只是最简单的,你都答不上来,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江山按着桌子,眼神锋利。
他脸上带着笑容,漆黑的眼眸犹如刀子扎的赵传生心神不宁。
“江……江书记,这道题我有些忘了。
我刚刚想起来了是负债!”
赵传生吞了口吐沫。
江山点了点头。
他饶有兴趣的靠在会议室的大桌子上,双手环抱。
“为什么不是资产,而是负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