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侑前辈?”
还是那种微妙的咬字,轻轻涩涩,像是不经意的、无知无觉,但一细听就知晓绝对是刻意留下的勾引,小钩子的尾巴轻轻蹭着心尖。
宫侑瞳孔沉抑,皮笑肉不笑勾起唇。
他一手教出来的好用法,现在也如约应到了他自己身上。
“气泡水的味道,你调换了香槟。”
“——没错。”
恋人张开唇任他侵入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了,如果真喝酒的话白木优生绝对不会如此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唇舌接触,感官直观传递,酒精全无,清爽干净。
任由自己被发现,灰发青年颊侧垂下的发丝淌过宫侑的胸膛,压低的嗓音沙沙的,先前被亲得过分、更是有些又哑又涩,
“怎么办呢,现在我和阿侑一样,这里都是阿侑的味道,不能开车了欸。”
张开唇舌,艳红的舌尖点在细白齿尖上,一晃而过、快得近乎错觉。
语气仿若才发现般,透着股真心遗憾,仿佛的确在可惜因为接吻丧失了开车的机会。
如果能忽略最开始那句‘前辈要亲自来尝尝吗’。
第六次。
从晚宴照面的那一声‘叮’开始,足足放出了六次明晃晃到近乎只需一瞥就能感受清楚的勾引。
整整六次。
再柳下惠也忍受不了了。
更何况现在,人正高高在上、居高临下,艳红的唇舌就差直接写着‘不来亲我吗’‘不来对我做更多吗’‘不来将我弄得一塌糊涂吗’。
理智的弦绷紧到极致后极为清晰的‘咔’一声。
“好、很好。”
几近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宫侑现在必须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手教出的恋人已经超乎了他能够想象的程度,现在控制不住的反而变成了自己。
这是针对他设下的特定对象专项,一举一动都迫使他视线完全黏上、分毫挪转不开。
别说挪转,甚至就连哪里少看一眼都甚觉遗憾,完美踩中……不、倒不如说,就已经长在了他所有欲望的顶端。
“优生,”面上在笑,眼底却已无丝毫笑意的人一字一句念出挑起眼的灰发男人名字,
“待会可不要再哭着求我,撒娇讨好可不是每一次都会有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