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他们间的关系一如既往笃实牢靠,做前辈的总算放下心来。
冷不丁的,突然有人好奇开口,“所以啊,阿侑,你们求婚了吗?”
“——噗!!”
说话的人是昔年的八卦担当、也是最关心后辈的三年级,赤木路成,此刻被用来漱口的茶水喷了一脸的倒霉蛋也是他。
而因这前因没有、后果也无的一句话直接喷了口中茶水,被呛了个不停的人自然是宫侑。
赤木路成接过其他人递来的毛巾,一遍擦拭着脸颊一边庆幸还好茶水都是偏凉的,不然他今晚就要变身最大受害者。
宫侑缓了许久,才惊疑不定,“怎么突然这么问啊!”
他说不清自己的情绪,勉强压着急促乱跳的心脏,全幅心神全系在那一个字眼,手却控制不住想往口袋里摸去。
难道他表现的很明显吗?被发现了?漏出马脚了?是不是该支吾拖延过去?
“毕竟你和优生都交往了八年…年一过就是九年了吧,适婚年龄也到了,虽然日本同性法倒没有出来,但是对你们两个来说,这又不是什么问题,”
赤木路成左擦右擦,总算擦干净脸上水分,一本正经条条在理回他道。
坐在他旁边的尾白阿兰点点头,适时补充,“而且你们都见过对方家里人,你看、阿治还坐在这儿呢。”
突然被cue的宫治抬了抬眼皮,示意自己有在听。
“想一想现在这里最有可能也是最早求婚的……就只有阿侑你和优生了吧?”
所有人大致都这么认为。
他们想象不出这两个人分开、分手或是不在一起的模样。
其他人知道的或许还少一些,印象只停留在高中时两人的相处接触与毕业后时不时聚会听到两人口中彼此的消息。
他们似乎已经成为了对方绑定的符号,但凡提起一个、一定会想到另一个。
像是认知中的难以更该的习惯,一个习惯养成需要21天,而宫侑和白木优生在一起、从各自口中提起对方、两两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已经远远不止21次,足够养成任何情况下的条件反射。
宫治与和宫侑同样在职业联盟活跃的角名伦太郎则知晓的更多。
在宫侑正式搬出家之前,在家的时间还是有些的,而在这仅限的时间内,两人还在通着电话。
腻歪程度说是热恋中也不为过,每每有人经过那个被宫侑强制征用用于通电话的阳台都一阵牙酸,最大受害者恐成阳台上的盆栽,已经被薅到秃无可秃的程度。
而角名伦太郎则是在偶尔会碰面的几次合作或比赛中看见许多,譬如选手的内场前排特票归属,譬如偶尔大联盟赛事结束后的慰问礼与餐食,譬如一些俱乐部上层都会感慨的好项目。
总而言之,这两个人,就差将对方的名姓加到自己名姓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