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咬痕而已,养养就好,过段时间就会自己消掉,用这个来哄人开心,很值。
手机开机,不出所料工作消息堆了满满,来自下属的汇报、来自朋友的问候,他瞥了眼时间,已近晌午。
两人昏天黑地乱搞一通,现在得收尾了。
放下手机,白木优生将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做了个呼吸。
身上已经做过清理了,干爽自然,吹干的发丝与枕间溢出的都是与宫侑同款的洗发水的味道。
四舍五入…甚至都不用四舍五入,他现在身上本就已经都是宫侑的味道,从里到外、无一不是他的东西。
在他快要手动将自己憋死的前一刻,身侧一直紧紧抱着人的宫侑依着昨晚留下的齿痕,靠近、呼吸吐出,打在露出薄毯之上的皮肉上,肉眼可见怀中人敏感颤了颤,又躲了下。
他没躲成功,被身后的人扯着拽回怀里拽得更紧。
与此同时、一点熟悉的接触再次附着,唇瓣湿热滚烫,碾着后脊,一点一点向下,复现一连串的吻痕,最后停留在脊椎处亲咬了下。
后脑一紧,完全发麻,白木优生当机立断结束赖床,立即支着身要起来处理工作。
他是想稍微再和人温存一下,小别胜新婚,但是不代表谁家好人天天新婚夜啊,开玩笑,再这么温存下去别说今天了……明天他都下不了床。
去意已决,白木优生果断撕下了大号牛皮糖,虽然只是暂时的。
牛皮糖跟着他一起去盥洗间,刷牙、洗漱,还主动掏出了发圈给他扎头发。
几年下来,宫侑扎头发手艺更加精进。
从一开始毛手毛脚甚至会扯掉白木优生十几根头发到现在就差直接原地变身tony剪洗吹定制发型,都是一手培养出来的结果。
五好恋人娴熟扎完头发,获得了一个奖励性的亲脸颊后又颠颠跑去做饭,早饭中饭混在一起,他公寓冰箱里常备各样食材,就是等这一天。
宫侑在半开放式厨房做饭,白木优生也没闲着。
一边听错过的财经报表,一边在水吧手磨咖啡,他微低下头、搭在一侧的发丝倾泻滑下,落在胸前白衬衫的领口,丝丝缕缕清晰分明。
在宫侑的公寓里有专门给他放衣服的衣帽间,里面的衣服都是他每次过来时留下的。
他过来的次数也不多,一年也就两三次。宫侑是前两年买了这套公寓,所以约莫只来了五六次。
不过白木优生不解很久,自己的衣服虽然被人收好,但是穿是没得穿的,宫侑一定要他穿他的衣服才甘心。
就像现在,白木优生身上就是件稍大一些的衬衫与对比起来也宽松些的西装裤,都是宫侑的,他没见过宫侑穿这种类型的衣服,备在那儿似乎全都套他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