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看到她伤心欲绝的脸,又替她把脸擦了擦,像是想要把她的痛苦也一并擦掉。
「是这样的。」他问她,「小茉莉,你都知道了,那你准备怎么办,又要放弃我吗?」
酒后吐真言,在她身上是不是这样呢?
肖茉没有回答。
宁北眼睁睁看着她闭上眼睛,又陷入了昏睡,不禁苦笑,他这是自寻烦恼。
肖茉再一次睁开眼睛,是冷醒的,她躺在床上,宁北的脸在上方,他面无表情,一件一件剥她的衣服。
好冷,好冷,肖茉哆嗦着,忍不住抱住自己空荡荡的上半身,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想洗澡,宁北,我冷。」
「等会儿我会帮你洗。」他伏上来,「很快就不冷了。」
他似乎在希望她永远不要清醒。
酒精麻痹过后的身体,感官被放大了一遍,欢愉也比往常强烈了几分,肖茉在颠簸中细细碎碎地呻/吟,几次想迎上去吻他,都被他一把按了下去,她不解,锲而不舍地又抬起头,想要个吻。
宁北加重的力道让她又往后倒。
彻底醒过来已经是早上。
宿醉过后头痛欲裂,她隐约只记得后来宁北要得太激烈,让她晕了过去,迷糊中他抱她去冲洗,她被他揉捏着,听他说了很多下/流的话。
那也许只是做梦,肖茉回忆着那些话,涨红了脸,把被子蒙在头上。
而那份羞人的甜蜜却很短暂,只持续了几秒,她便想起了自己喝下那么多酒的原因。
宁北已经在收视东西,往车上搬,今天要回沪市。
肖茉胡乱套了件他的衣服出来,他扫了一眼,去烘衣机那里翻出她的衣服:「别着凉。」
她换好衣服,牛奶也热好了,面包片两面煎,蛋黄是恰到好处的溏心。肖茉忐忑不安地吃,听宁北问她:「能跟我的车回去吗?」
肖茉点点头。
她还是忍不住提到了起来:「宁北,昨天晚上……」
宁北说:「昨晚你喝得太多了,说的全是糊话。」
轻而易举打发了她。
他俯身抱起小小茉,把它往航空箱里塞,准备拿上车。
肖茉感觉自己人过得稀里糊涂,却也无可奈何,宁北大概有意在引导她装傻。然而,这种事不是装傻才可以解决的。
「你确定我说的是糊话吗?」肖茉在后面叫住他。
宁北没回头,轻声说了一句:「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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