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三弟媳『妇』穿这么好,还有丫头伺候,她还有钱去捐她是不是跟了那天那个男人?”“对啊娘,田氏一定早就红杏出墙了,那天那个男人肯定是她的姘头,否则也不会把咱们弄牢里去。”两个儿媳『妇』一左一右的吹耳旁风的,王婆子更生气了,她们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别说那个男人不在,若是再更好,在衙门门口,当着这么多老百姓的面儿,她倒要好好宣扬宣扬,抢人儿媳『妇』,还害人坐牢这天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那天她们是吃了哑巴亏,那条巷子小,周遭也没有旁人。这会儿大庭广众之下,就是勋贵,她也敢上去咬一口。马上一家人都要饿死了,她还怕个锤子。当然了,当今圣明,仗势欺人的少了,所以王婆子才敢这么嚣张。“王田氏你个娼『妇』,扔下婆家人吃苦受罪,自己跟人跑了哎呦我可怜的三儿子啊,你老婆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咱们都要饿死了她也不管,倒是跑出来捐钱。这个女表子是想立牌坊啊”王婆子冲了出来,一把抓住愣神中的田氏,哭天抢地的嚷嚷起来。她的两个儿媳『妇』一左一右的把田氏架在中间,伸手就去抢她身上的首饰,还把她手中的钱袋给抢走了。香桂拦都拦不住。“娼『妇』,你把我大孙子藏哪儿了?是不是顾着自己快活把他给卖了?老娘跟你拼了。”说完,王婆子就挠了田氏一爪子,田氏的脸顿时就起了三条血印子。“田谷谷”香桂吓坏了,忙一把推开王婆子,王婆子一个屁股蹲儿就坐在了地上,这下不得了了,她拍着地哭喊:“不得了了,杀人了!媳『妇』要杀婆婆啊!怎么没人来管一管,衙门不敢穷人的死活么”王婆子这么一闹,周遭立刻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官员们都去了城外赈灾,这会子衙门里就只有几个捕快衙役守着。瞧着闹的动静打了,捕快们就出来了。“衙门跟前喧哗,想坐牢?”一名捕快黑着脸呵斥道。王婆子忙跟捕快跪了:“还请官差大人替老『妇』人做主啊,这个是老夫人的小儿媳『妇』,她不守『妇』道,背着破婆家偷汉子,还把我的小孙子给弄走了。”“对对,我娘说得对,官差大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浸猪笼!”“就是,偷汉子啊,必须浸猪笼!”“现在可不兴浸猪笼了。”“那就抓起来!这么恶毒的女人可不能轻饶了!”“我可看见她捐了不少银子呢,看穿着也是有银子的,咋她的婆家这么穷啊”周遭的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田氏脸上疼得麻木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隐隐有些站不住了。“官差大人您一定要帮帮老『妇』人啊,帮我把我的小孙子找回来,我的小孙子不能让这个毒『妇』带着”王婆子想得很好,只要把狗娃弄到手,田氏就得乖乖听自己的。先把她身上的银子刮干净,再将她卖了。虽然破相了,但她身段好,那朱屠夫凶名在外也讨不到老婆,正好将田氏再卖给他。“她说的可是真的?”京城的捕快还是很有素质的,眼前这个『妇』人穿着不错,身边又带着丫鬟,跟这老『妇』不像是一路人。所以在抓人之前他还是要问清楚。“大人我我现在不是她媳『妇』。”她『性』子软弱,本来遇到这种事儿不知道该如何办,可王婆子提说要把狗娃带走,她就忍不了。狗娃跟着她在王府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婆子将他抢走。“王田氏,你休要狡辩,官差大人您别听她的,她是不是我媳『妇』只要去我们村儿打听打听就是了。”香桂几次想跟官差表明他们是王爷别院的人,都被田氏拉住了,她怕影响王爷的名声。“我有户籍的,大人不信可以回衙门查,我现在不是她的媳『妇』。”田氏只咬着这句话。“田氏,她们欺负你了?”正在这个时候,烨哥儿走了进来,人群被他的侍卫驱散到一边儿,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官员。王爷看见田氏脸上的伤,还有散『乱』的头发,以及她身边的两个衣衫褴褛『妇』人手中抓着的发钗“衙门门口伤人抢劫”烨哥儿话说了一半,便看向身侧的官员。王婆子忽然指着烨哥儿大吼:“是你,就是你抢走了我儿媳『妇』,抢走了我孙子”吓死人了,一旁站着的不快忙在地上抓了一把雪塞进她嘴里。王婆子的两个儿媳『妇』顿时就吓傻了。大冬天的,官员边擦汗边呵斥几个捕快:“还愣着干啥,还不把这三个人抓起来!”说完,他就跟烨哥儿躬身道:“王爷,下官立刻就去审案”王爷听到这两个子,王婆子等人顿时就吓得晕了过去。这个人竟然是王爷完犊子了。烨哥儿道:“赈灾的事儿这么多,先关着,雪灾结束了再审!”欺负他的厨娘,那就多遭点追番好了。娘说过,一个人心情若是不好的话,做的吃的也不会好吃。这些人是在跟他的胃过不去!自然不能轻饶了。“愣着干什么,还不跟本王回府!”“是!”田氏和香桂战战兢兢的跟烨哥儿行礼,然后跟在烨哥儿身后走了。他们一走,老百姓们就炸开了。之前他们相信王婆子的话,但是王婆子指认王爷是『妇』人的姘头,他们就不相信了,那『妇』人脸上有疤,这么丑的人怎么能入王爷的眼。王爷多好看啊。跟天上的仙人似的,多看一眼都是亵渎。这老婆子莫不是痴傻了。百姓不信。但这事儿却被有行人给看进了眼中。第二天上朝就有老御史参奏了烨哥儿一本,弹劾他强抢民『妇』,并指示顺天府的官员假公济私,胡『乱』抓人。这次雪灾说不定就是淳亲王德行有亏,引来上天的惩罚:()随身淘宝:皇家小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