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我戳中心事了吧。」赵澄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身为下贱,竟然敢觊觎你家娘子,真是龌龊至极啊。你猜我若是将这件事告诉阿棠,她会不会嫌你恶心。」
「你敢!」
阿酌揪住他衣襟,力气大得要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赵澄呼吸困难,却还是咯咯笑道:「你看我敢不敢。」他用力掰开阿酌的手,失去平衡往后退两步,随后用嘴型对阿酌挑衅道:「狗奴才——」
赵澄退到潘棠旁边,潘棠连忙往旁边挪挪,生怕离他太近。
「阿棠别怕,我不拉你去骑马了,只是我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
赵澄转身看向那边的阿酌,又转过身来。
潘棠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却猜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只听赵澄说:「你就那么相信那个侍卫,不怕他有什么秘密瞒着你?我看这个侍卫生的獐头鼠目,并非善类啊。」
「你管这么宽做什么,本姑娘用什么侍卫需要和你报备吗?」
赵澄挑眉道:「不需要。」
「但若是有旁的男子觊觎小爷的未婚妻,小爷我必让他没有好下场。」
潘棠无语凝噎,翻了个白眼。
谁知赵澄一个箭步上前,牵起她的手,低头亲了一口。
等潘棠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她迅速拔出自己手,将手举着,仿佛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
「你做什么!」她道。
严瑛将潘棠拉到自己身后,阿酌拔剑抵住赵澄后脖颈。
潘棠用袖子不停擦着自己手背,头从严瑛身后探出来,「你轻薄我!」
赵澄有恃无恐,厚脸皮道:「自己未婚妻,亲一口怎么了。」
旁边众人也看呆了,一个劲往这边指指点点。
潘棠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但看着阿酌的剑蠢蠢欲动的模样,她理智又知道,自己不能将赵澄怎样。
她看了看自己手背,叹一口气,这笔帐她一定找赵澄算,不过不是现在。
「瑛姐姐我就不去骑马了,我要回营帐。」
严瑛没有多说,「行,我陪你吧。」
潘棠从赵澄旁边走过,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对阿酌道:「阿酌我们走。」
阿酌不甘地放下剑,将剑收起来,跟在潘棠身后走了。
只听赵澄在背后问道:「喂,这又是要去哪啊?」
潘棠没好气地:「洗手!」
——
回到营帐,般若迅速去打了盆水来,边端着水还边骂。
「赵郎君就是个没脸没皮的登徒子!流连花丛多年,现在又来轻薄娘子。」
「娘子,你若真是和这种人成婚,那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