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苟?又捏住了一簇阴毛,感受到了下体的拖拽感,柳月弦一阵紧张。
“这叫逼毛。”苟?语重心长地纠正着。
“是、是的,我会把逼毛都刮掉的。”柳月弦学习着以前根本不会了解的下贱词汇。
而苟?笑容和煦,“不,不用刮,你把它们都拔掉吧。”
“呃……”柳月弦一时语塞,她的目光飘向自己的姐姐,但柳月蛾偏过头,不去看她。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身下,看着苟?始终保持着那副微笑,甚至歪歪头,似乎在疑惑于她为什么还不动。
所以柳月弦咬着牙用力,随着一股刺痛传来,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拔下了私处的毛发。
比起被拳头砸在腹部,这样没有那么痛,她只能这么聊以自慰的想,然后在苟?的注视下、继续拔着自己私处的毛发。
——调教完成了么?
如成。
一个自暴自弃、一个审时度势,都只是在表面上的臣服罢了。
虽然把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也还有着底线不可突破。
是什么?
家族么?
苟?一边看着柳月弦自己折磨自己,一边思考着如何彻底征服她们的内心,同时也在深深地感慨着。
——人果然是最为双标的一种生物,明明自己就有着不可突破的底线,现在却又要去侵犯他人的底线,但无所谓,我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人。
所想要的仅仅只是活下去罢了,但却总是这样,意外突如其至,然后将脆弱的生命结束。
但值得庆幸的是,他拥有了第二次的机会,拥有了能够在意外中保存自己的机会。
能够感受到腹中的火在燃烧,那个正在流动的东西,名为力量。
——所以,为了我能够活下去。
苟?将柳月蛾揽在怀中,一手在她的腰间揉动着,感受着切实能够摸到的白嫩肌肤,那属于女子的水润让他爱不释手,然后手向上游去,握住了她一手可握的玉乳,挑弄着她逐渐硬起的乳头,他悠然地看着柳月弦哭着将自己私处的毛发一簇簇拔完。
——就请你们落入深渊吧。
“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柳月蛾的翘乳上,却只能看到一点点的乳波,苟?有些扫兴,放开了她,“去给你的妹妹治疗吧。”
柳月蛾就蹲在了她妹妹的胯间,心疼地看着满是血点的嫩穴,用自己的灵力轻柔的包裹着细小的伤口,一点点的弥补着创伤。
而苟?站了起来,掐住了柳月弦的脖子,熟悉的窒息感包裹住她,她委屈的看着苟?,脸上挂着泪痕。
苟?摸摸下巴,放开手,命令道,“跪下。”
柳月弦连忙跪下,只是柳月蛾还在她的胯间蹲着,为了让自己的妹妹完成命令,于是她躺了下来,这样一来,柳月弦就正好骑在柳月蛾的身上,跪坐在地。
苟?比了一下高度,此时柳月弦的头正好对准他的小腹,一巴掌拍在她那比柳月蛾大了一个层次的奶子上,这次晃动的乳波更明显了一些,“再低一些。”
柳月弦顺从的压低腰身,把头放到了他的胯下。
这次高度合适了,苟?就上前,抓着柳月弦的头发逼迫她仰起脸,然后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感受着身下座椅的舒适,苟?扭了扭腰,让自己的屁股缝恰好对准她的鼻梁,然后毫不客气的命令道,“舔。”
至于舔什么,柳月弦已经理解了,屈辱、悲愤、不甘混杂着堆积在她的心头,但是她也只能强忍住恶心,尽量闭息,不去闻那股让她反胃的恶臭,伸出舌头,在苟?的屁股缝里舔动着。
“嗯~”苟?舒爽的叫了一声,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屁股缝里有湿热的舌头在游动着,时不时刮过他的肛门,让他十分清爽。
——怪不得有毒龙这门技术,擦过都这么爽了,真伸进去还得了。
但苟?也仅仅爽了几分钟,柳月蛾便已鼓起勇气地说,“主、主子,我已经给她治好了,您看,您要用她的屄了么?”
他当然知道这是柳月蛾看不下去了,想救她于水深火热中,所以苟?扭起屁股来,在柳月弦的脸上摩擦着,然后懒洋洋的说,“不用,这种废物屄还有那个贱屁眼,插不了一会就烂了,连让我出精都做不到,用她干嘛?”
柳月蛾听罢,又很快地组织语言,继续说道,“主子,您有所不知,月弦她会用灵气打熬身体,等她好好锻炼一番那废物屄和贱屁眼,主子您一定可以玩尽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