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娘想她还是太矜持了,来了这么久一直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整日惦记着家里的几个人,要是按部就班的走,还不知道怎么才能靠近元溯,现在她想开了,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嘛。矜持什么的有小命重要?“也不算多深的交情,就是高门府邸之间总有些往来,多见了几次而已。”小四娘说的轻描淡写,尤清涟却是拽紧了帕子,暗道世道就是如此的不公平,她处处比程小四强,却因为一个身份不得不矮她一头,元家是什么样的世家,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沾不上,偏程小四能因为一个门第就能有往来。又想她娘说的是对的,女子就是应该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表现自己,要不然怎么能让那些人知道自己出色呢,比如她今日就让许多夫人记住了,晓得她琴艺出众。“小四,你可要离这位元五公子远一点,都说这人整日流连花丛,不是个好人。”尤清涟一副姊妹情深,“你刚来京城不久,可千万不要被他的模样给骗了。”小四娘笑眯眯的点头,“我晓得的表姐。”尤清涟依然带着她得体的笑,入席后也一直拿捏着整个的餐桌礼仪,对谁都十分客气知礼,衬的小四娘多少有那么两分笨拙,不过两人在都没什么朋友,姿态拿捏的再好也没人和她们说话。酒过半巡,一直在猛灌自己的闫不降迎上了程有三那赤裸裸的目光,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狠狠的灌了一杯酒,接下来就是他丢人的时候,只希望程小四能说到做到,要不然咬咬牙一杯酒又灌了进去,坐在他旁边的是他的表兄柳正,见他喝的急拉了拉他的袖子,“表弟,你不能再喝了。”闫不降心想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吐出一口酒气后有仰头灌了一杯,“表兄你不知道,我心里苦。”这声音不大不小,一桌子的人都听的明明白白,顿时纷纷竖起了耳朵,闫不降那点事谁还不知道啊,一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笑道:“闫兄,我们都懂你,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家中长辈安排的妻子哪里有自己看中的让人顺眼?闫不降苦笑,“让各位见笑了。”又一杯酒下肚,闫不降狠狠的叹息了一声,“我糊涂啊,心里堵得慌。”一桌的公子哥表示让感同身受,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纳个自己:()启禀公子,夫人又在扮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