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从头洗到脚,还换了一身宫里嬷嬷准备的衣裳,连袜子都换了的小四娘还是让红腹锦鸡粘着不离开,稳稳的占据在她的肩头上,除了她谁也碰不到那只鸡。这事还把皇帝给引来了,亲眼见证了红腹锦鸡对小四娘的认可,最后笑着道:“朕看这只小凤凰和小四有缘,就由小四带回去养着吧。”小凤凰小凤凰,说白了还是一只长得好看些的鸡,能代表什么?皇帝无所谓,偏在现场这些人的眼里就成了凤凰择主,要是程家有心钻营,给她程小四安一个‘凤命’的名头在身上,这以后今日赴宴的还有太子妃,太子妃楚思渺阻拽紧了手里的帕子,程小四若是凤命,那她是什么?无数人的目光打量着小四娘,小四娘表示无奈的很,这下好了,出名了,成公敌了!锦鸡如愿以偿的跟着小四娘出了宫,回了家,进了门就落在桌子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恩人,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啦,真的是太好了。’‘恩人,你开不开心啊?’小四娘借口想要睡一觉将花花打发了出去,还让她看好了门,别让人进来,而后才朝着锦鸡说了话,“为什么我能听到你在说什么?”‘恩人,当然是人家愿意让你听到啊。’红腹锦鸡还扑腾了下自己的翅膀,‘恩人,你看我现在好不好看啊?’小四娘瞥了一眼,“不是和以前一样,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红腹锦鸡又靠近了她,‘恩人,人家是来报恩的。’“不是报仇的吧?”一想起自己大好年华就折在了山崖下,也不知道有没有有人发现帮她收个尸,或许被发现之前都被野兽吃完了。“你就说,你当时为什么要作死?”“你不作死,我就不用死,你知道这里的日子过的有多规律,多寡淡吗?”红腹锦鸡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她,‘恩人,当时我开了灵智,但是灵智一开就已经到头了,我想看看有没有极限就想被雷劈,这才站在枯树枝上的。’‘恩人,你当时你来救我,我好感动。’小四娘冷笑,“你感动你还往更远的地方挪动,怎么,也是想看看我的极限吗?”红腹锦鸡更心虚了,它当时看到天边一束光,以为自己会有什么机缘,“是我对不住恩人,以后恩人有什么差遣随便吩咐我就行啦,我以后和恩人生死相随。”小四娘是越想越难受,“我这样的两脚兽哪里能和配和你这样贵气的鸡生死相随,你死了我不怕进去吗?”‘恩人不必妄自菲薄,你也很重要。’小四娘翻了白眼,“我当然不会,听不出来我在反讽吗,反讽懂不懂?”红腹锦鸡后退了两步,‘我懂,都是我害了恩人,我以为恩人见了我会很高兴。’‘恩人,我会报答你的。’小四娘躺了下去,“怎么报答,你能变给我金山还是银山,还是能把我弄回去?”红腹锦鸡跳到她旁边蹲下,‘我都不会,但我能陪着恩人解闷。’“大可不必,我没事就和一只鸡说话,我怕外人觉得我疯了,或者觉得我成精了,要烧掉我。”‘恩人,我不是鸡,我是华宝,恩人,以后我就叫你小四好不好。’‘小四,你睡了吗?’‘小四,我好开心呀。’小四娘真的睡着了,早上起来太早,宫里洗那次澡洗的太舒服,早就想睡了。一人一鸡睡的香,换了一身衣裳的萧合刚出门就看到程大器和程有三往回走,父子俩也不知道怎么了,互相翻白眼不理睬。“娘,小四呢?”程有三表示,很有必要去和小四说说今日的情况。“在休息,和你爹做什么去了?”程大器有点慌,小眼神示意程有三不要乱说话,程有三能如他愿吗,阴阳怪气的开口,“我陪着爹去量身做衣裳,娘你猜怎么着,我们一起清减,我都瘦了几斤,爹不仅没瘦还胖出来三斤,肯定是背着我吃好东西了。”“可能爹也知道自己胖了做衣裳废料子,身上带了足足一万两银票。”量身的时候银票从他怀里掉出来,不用问都晓得这银票是为谁准备的,之前还没事就在府中说要两袖清风,绫罗绸缎不让穿,花钱要节省,管自己人倒是厉害,对某些人是不是太大方了?程大器都快气死了,他们父子之间是没有感情的吗,卖他卖的这么彻底!“胡说八道,我做什么衣裳需要一万两,我那是带在身上给你娘和妹妹买首饰的,现在咱们家不一样了,你娘他们要多打扮,万一看到合适的直接就买了,错过了就没了。”“一天到晚正事不做,明日开始和你大哥一起去镖局帮忙。”程有三被倒打一耙,他非但没有生气还挺得意,“原来爹身上带钱是为了给娘买首饰,是我误会了爹,还以为爹要学人弄什么金腰带栓上。”“不打扰爹和娘了,我找小四去。”程大器摆了摆手,做出一脸无奈的模样,而后看向萧合露出了讨好笑来,“这小子,一天到晚没名堂。”萧合冷笑了一下,最终选择不拆穿他,“进来,有事和你说。”程大器狠狠松了口气,坐下后一听小四娘得了一只小凤凰惊的站了起来,“这下好了,咱们家想要低调都不成了。”萧合说了,“还有一个月小四就要及笄,抓紧给她定下一门亲事,省得旁人多想。”她就是再不懂也晓得这事的严重性,出宫的路上就有夫人给她道贺,说什么凤凰落在了程家,小四的未来不可限量,什么意思她懂,懂才危机感。“我给婆母去了信,请她到京城来小住。”程家的老夫人可是一位厉害的老太太,有她在自然要好很多,不过程大器有些诧异,“你不是和我娘向来不和?”“那是因为你娘看不惯我的做派,看不上我的出身,恨我当年强抢了你,从不给我好脸色看,”萧合叹了口气,“她虽然不:()启禀公子,夫人又在扮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