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拿透明胶缠上了空的脸和运动鞋,这下空的每一次呼吸都要被肮脏臭鞋给过滤一遍,变成堪比顶级媚药的恋足癖臭气。
空歪着脖子,无意识地吸入过量的臭味,双目无神地淌着口水。
她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了。
“做的好,德奴。”薇丝喝了口红酒漱口:“接下来我来处理。你去用空的白靴和长袜自慰。”
“遵命,主人。”德克萨斯撕开自己的丝袜裆部,走到沙发旁拿起剥下来的空的袜子套在手上,拿起空的长靴放到鼻子边长长吸了一口。
少女偶像的长靴散发着一副独特的清香味,虽然不是她最喜欢的闷骚丝袜足臭,但也足够上头。
德克萨斯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坐在地上一边闻空的白靴足香一边用白长袜抽插小穴,不出一会儿便淫水连连。
空如一滩烂泥软倒在椅子上,捂住口鼻的运动鞋中传出意义不明的嘟囔声,双目无神地看着薇丝走向自己。
她的小穴正不断地流水,打湿了一大片地毯,毫无少女偶像的尊严。
“瞧瞧你,瞧瞧你。”薇丝眯起眼睛,她额头中央的那枚血红色源石开始发出炫目的光:“真像条被操烂的路边野狗——不对,路边野兔或者别的什么,随便啦。”
“唔……唔……”
空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志,完全被扶她足臭剥夺了理智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只不会思考的发情母兔。
可以说,哪怕给她一把餐刀,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捅进自己的小穴里寻求快感。
“德奴是我驯服的第一个性奴隶,她可以享受到被我脚踩脸堕落的奖励……你就不行了。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你这只小兔子的。”薇丝把嘴凑到空的耳边,透过胶带的空隙轻轻舔着她的耳朵:“不过没差,等你也成为了我忠诚的性奴,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享用我的玉足……看你表现了。”
空被舔的一激灵。
“继续吸,继续问,好好记住,这双鞋里的就是你主人的味道……”薇丝脸上的笑容愈发扭曲,她额头上的源石发出越来越刺眼的光:“你马上就会忘掉德克萨斯,忘掉你的偶像身份,忘掉你的企鹅物流,忘掉一切……只记得唯一的身份——主人的性奴隶,我的‘空奴’。”
并非全部遗忘。
我是……我是空,是个无可救药的恋足恋臭女同性恋婊子。我是如此的下流淫荡,我需要主人来驯服我的欲望,我渴望臣服在主人的脚下。
德克萨斯?……不,她根本不是什么前辈。她……她是敌人。
企鹅物流?……呵,主人的奴隶后宫罢了。这是迟早的事。
偶像事务所?虚假的名号和单薄的利益……哪有做主人的性奴更能给我带来快乐。
臣服吧,享受吧……堕落吧。
德克萨斯被猛地推倒了。她的后脑勺撞到了冰箱,一阵晕眩。
一道矫健的身影腾空而起,一柄餐刀从天而降,直奔德克萨斯白皙的脖颈。
哪怕是在战场上能杀的七进七出的德克萨斯,仅反应过来举起胳膊,架住了这一记杀刀。
是空!
平素温和活泼的少女偶像此刻表情狰狞,她的瞳孔一片猩红,柔嫩的玉手青筋暴起,餐刀的刀尖正堪堪悬在德克萨斯的脖子上方!
“空!你在做什么?”德克萨斯吃痛,咬牙切齿地问。
“你还在问?你还在问!”空银牙紧咬,拼命想要把刀递出去:“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知道我用你的鞋子自慰,你知道我暗恋你……你为什么不跟我坦白!你为什么要一直吊着我?你甚至还利用我对你的感情诱骗我来到这里……为什么,为什么!切利妮娜·德克萨斯,你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
“空,你冷静下……杀了我,主人会难受的。”她的力气突然变得好大,我快撑不住了……德克萨斯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
一旁的薇丝皱了皱眉:“好了,别闹了。”
空的动作停住了。沉默片刻,她手一松,餐刀顺势滑落。德克萨斯一惊,猛地别头,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刀。
“……是了,杀了你,主人会难受的。算你命大。”少女偶像冷哼一声。
不再理会一身冷汗的德克萨斯,空优雅地转过身,小腹处的淫纹闪烁着殷红的光;她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抬手托住浑圆的少女乳房,向薇丝深深地鞠了一躬:
“您忠诚的性奴隶,空,见过薇丝主人。”
“怎么,你难道很怨恨德奴把你引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