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箭正是徐寅“十面埋伏箭”中的追风箭,是徐寅带着回劲向后射出,又返回来的一箭。
因为是跟在徐寅的身后,所以不虑被人发现。
当近身搏击时身形往旁一闪,追风箭突然射出,可收奇袭之效,便有如那误射绝刀的一箭一般。
徐寅看着手中连着箭羽的银线,一边喘着气,一边咳道:“想不到我……我这冲天箭、钻地箭、追风箭尽出,也……也只是伤了你。不过……我这箭……箭上都涂了春药。你和绝刀都已经中……中了箭。绝……绝刀老弟,我帮你作……作了这么一个大媒,还望老弟你……你每年给我烧点纸钱,老哥……哥我感激……”话未说完已然咽气。
白依苓听在耳里,怒在心上,挣扎着站起走到徐寅尸体边,狠狠踢了一脚,怒斥道:“下流的淫贼,在箭上涂这种肮脏东西。”心里极是担心,俯身在徐寅衣袋里搜来搜去,只搜出些银两、火石和一只瓷瓶。
白依苓打开瓷瓶,倒出了些药粉来。
“老天保佑,这瓶可一定得是解药才好。”白依苓暗暗祈求,却不敢将药粉吞服下去,又想道:“莫非是这淫贼使诈,想骗我自己把毒药服下去?我可不能上当。”
肩上伤口处传来一阵阵的热流,又行遍全身,身体里开始有了不安的燥意,心脏也突然砰砰跳了几下。
白依苓心里一沉,“真的是中毒了,这可如何是好?”急盘腿而坐,眼观鼻、鼻观心,运起内功驱毒。
哪知运功良久,身体却越来越燥热,身上的皮肤也有些痒痒的,下身更有一种空荡荡,希望有什么东西填塞的感觉。
白依苓心下惊慌,抬起头来,正看到绝刀盯着自己,眼神里透着一股火辣辣的欲望。
绝刀此时早已拔出箭包扎好了伤口,因为中箭之时便已发现箭上有毒,一直在运功驱毒,也是徒劳无功。
他比白依苓更早中毒,此时药力更是已行了开来。
绝刀尚存着一丝理智,告诫自己别去招惹白依苓,胯下的肉棒却早已冲天而起,将裤裆撑得高高的。
白依苓看在眼里,心里更是“砰砰”乱跳,定了定神,怒叱道:“你想动歪主意么?我就先杀了你!”提剑站起身来。
全身突然一阵乏力,暖洋洋的想躺下来。
白依苓心道:“不好!还是赶快想办法解毒要紧,何必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我就算杀了他,难道能把这客栈周围的男子都杀了吗?”一咬牙,心里做了决定,将瓷瓶的药粉又倒了些出来吞服了下去。
只一会,白依苓就觉得一股热浪突然从小腹升起,全身更是热得毛孔都放大了数倍,纤细的汗毛也仿佛根根竖了起来,下体尿尿的地方更是有如蚂蚁爬行一般,痒痒的难受之极。
“啊!”白依苓心底发出惨叫声,“这瓶就是那淫贼的春药!”
“难道自己真的要失身在这里?”白依苓心中登时哭了出来,声音冲出口竟然变成了“啊”的一声呻吟。
“我……我还是自尽好了!师父,恕弟子不能光大峨嵋了。”白依苓心一横,捡起脚边的剑。
手懒懒的竟然握不住剑柄。
白依苓一阵喘息,勉力提起剑,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剑到中途“当”的落在地上。
白依苓的手被绝刀握住。
不知什么时候绝刀已经走了过来。
绝刀一把将白依苓拉靠在怀里,低头向白依苓的鲜红欲滴的双唇吻去。
白依苓“叮咛”一声,所有的矜持与贞节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双臂伸出搂着绝刀的脖子,享受着绝刀肆无忌惮的亲吻。
酥软无力的香舌被绝刀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一波波快感流入意识中,将白依苓灵台的清明一丝丝吞噬。
什么贞操、正邪的念头都已经消失无踪。
白依苓身体使劲贴着绝刀的胸膛扭动着,身体摩擦带来一阵阵舒服的刺激,也刺激得绝刀心底里更加狂野。
舌头越来越用力的在白依苓的小嘴里搅动,双手也用力将白依苓越箍越紧。
白依苓有些喘不过气来,去掰绝刀的手臂。
绝刀放开手,摸索到白依苓的胸前,用力一分,将她的衣襟撕开。
白依苓“啊”的叫了出来,努力聚集起最后一丝神智,指指被点了穴道躺在地上正目瞪口呆看着他们的卓迅,轻轻道:“不要……不要在这……这里,到屋……屋子里去。”说罢双颊羞红,现出惊心动魄的艳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