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辉嘿嘿笑道:“我刚才看到白女侠自己弄得那么辛苦,便来帮你一把啊!我的那话儿又粗又长,可比你的手指头强多了,保证能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白女侠也这么骚浪。”
白依苓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满脸通红道:“不…不是的!”
齐辉道:“不是么?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脱光了衣服,难道是我替你脱的?”
白依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就会那样了!”想起自己淫荡的丑态尽数被人看在眼里,喉咙口一甜,一股热血涌进了嘴里。
突然脑海里一闪,生出一丝疑念:“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动,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他突然闯进来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白依苓暗察体内情形,发觉全身各处都有丝丝热流混在真气中,果然是中了淫药的毒。
只是因为全身穴道被制,气血不通,所以药力才暂时退了下去。
也许更因为自己几天前刚中过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时才能保持清醒。
想起自己两次都是着了春药的道,白依苓羞愤至极,银牙暗咬,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脱险之计。
“他这样大胆妄为,难道不怕我事后找他报复吗?只怕他会杀我灭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让他以为我因为自渎的情景被他发现而听从于他。哼!且看我如何杀你!”
白依苓这些年闯荡江湖,未曾一败,除了武功卓绝外,心思敏捷、才智过人也是个极重要的因素。
心里虽然转了无数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白依苓止住哭声,轻轻哀求道:“求求你!”
齐辉坐到床沿上,手抚弄着白依苓微隆的阴阜上的黑毛,手指轻触白依苓的肉缝滑动,道:“求我什么?”
白依苓羞耻的想夹拢腿,却因为穴道被点没法动作。
两片阴唇被齐辉刺激得微微蠕动,小穴里又开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
白依苓羞惭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这份羞惭倒不是装出来的。
齐辉这一次色胆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自从在客栈见了白依苓与绝刀交奸的场面后,既惊艳于白依苓的倾国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脉愤张,回来后每日里只想着白依苓那晃动的乳房和粉臀。
偏偏美人就在身边,看得着却不能吃,这几日已受尽了煎熬。
因为明日舵主和峨嵋众人就要到了,齐辉思前想后,终于决定不顾一切来个霸王硬上弓,否则就再也没机会了。
至于后果,齐辉也已想好了对策。
如果白依苓肯乖乖就范,被他收服,则万事大吉。
否则就事后勒死她,再造个悬梁自杀的假象,想来众人都会以为白依苓是含羞自尽,绝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听得白依苓软语相求,齐辉心里一喜,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是我也有个愿望希望白女侠成全。”
白依苓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道:“嗯!你说吧!”
齐辉道:“我钦慕姑娘已久,这几日来为姑娘茶不思饭不想,只盼着能和姑娘长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谁知老天有眼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姑娘如今已非处子,这峨嵋掌门是没法作了,姑娘日后总得寻个归宿吧。我对姑娘还是一般的敬爱,日后也绝不会改变。姑娘何不下嫁于我?有我照顾,姑娘断不会再象刚才一般寂寞难耐。不知姑娘可肯怜我这一片痴心?”
这几句话的意思是为了提醒白依苓她已非黄花闺女了,能嫁给他齐辉已经是个不错的选择。
又点出刚才白依苓手淫的事来威胁,谅她不会不从。
白依苓扭捏道:“你真的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吗?”
齐辉道:“等我们杀了那绝刀,不就还你清白了吗?”
白依苓暗暗骂道:“下流胚子!拿春药对付我,比绝刀还无耻。”心里愤恨,嘴里却叹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几句感觉甚是羞耻,白依苓涨红了脸。
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却先是被绝刀强奸了,现在又赤身露体的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齐辉看她羞态,更是心痒,喜笑颜开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们这便洞房花烛吧!”俯身斜压在白依苓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娇嫩的脸庞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