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元嘉嘿嘿笑着,“那真是很有意思。”
等符今渊回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凤元嘉和沈岁安已经把大大小小的情报都说了遍。
两人在屋里传出阵阵清脆悦耳的笑声。
“……”
不是说凤元嘉日夜兼程风雨跋涉来求救的?
看起来还挺悠哉。
“陆指挥使!”凤元嘉看到他,眼睛倏然一亮,随即又急忙改口,“王爷!”
寒暄几句之后,凤元嘉把自己来求助的事跟符今渊又说了一遍。
“王爷,若是我们自己前去找镇北王,他未必会相信,可能还以为是陷阱。”凤元嘉无奈地苦笑。
谁会相信她娘亲会联合外人对付丈夫,但明明是镇南王想要牺牲他们在先。
镇北王信不过她,但如果符今渊作为中间人,那就不一样了。
“你们想与镇北王联手做戏,让镇南王以为胜券在握,再和镇北王围攻镇南王?”符今渊听完之后,便猜到叶王妃打算做什么。
凤元嘉眼神坚定,“我们愿意拥护镇北王为帝。”
“我们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想偏隅一方。”
“若是凤钏锴是个明君,我们当忠心不二,可他昏庸无能毫无决策,在朝中又排斥忠良,重用何闳奎此等奸佞阴毒之辈,更是滥用民力奢侈无度。”
“长此下去,雍朝会国将不国。”
“商船解体这么大的事,他犹犹豫豫不派兵救人,在他眼中,几百条性命还没有他的几万两银子重要。”
“姚太后竟也不救人?”沈岁安忍不住问。
她以为姚太后是个明智的人。
凤元嘉自嘲冷笑,“他们母子如今忙着斗法,江山社稷不过是他们斗法的棋盘。”
谁在乎百姓的生死。
沈岁安一怔,转头看向符今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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