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疼的,她身上布满数不清的鞭痕、掌痕、齿印,脸颊上被莫彦禾赏的指印仍火辣辣地红肿着,身体深处甚至还夹着折磨了她一晚上、仍在震动着的跳蛋。
她痛苦地屈身,手探入自己体内把那个可怕的小玩意拿出来,那上面的倒刺划过她娇嫩的阴道,疼得她阵阵发颤。
她弓着身子,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有力气起身,可她显然低估了自己身体被伤害的程度,脚一沾地就软倒在地上,她手扶着床,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弯着腰一步一顿地向浴室走去。
她到家的时候,林蔓蔓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昨天早晨,白夜回来,告诉林蔓蔓她陪了莫彦禾一夜的时候,林蔓蔓还为对方高兴。她虽然没有陪过莫彦禾,但在“浮生若梦”干久了也见过男人几次,抛开身份不谈,那男人的外表算是很优越了,身材健硕高大,样貌俊美凌厉,在床上听说也不错。林蔓蔓有些陪过莫彦禾的同行姐妹,也都跟她说“三哥出手大方”“床上强势持久”……这样一个男人,即便不说陪客,单纯地跟对方睡了都不算亏,何况对方有权有势,睡完还给钱,实在是好处多多。
林蔓蔓本来很高兴自己的好姐妹攀上莫彦禾这棵大树,但今天看白夜一身伤回来,顿时吓到了。她细心的给白夜的外伤上了药,拿来止痛药喂她吃了,又问她饿不饿,要不要给她准备食物。
白夜疼得浑身难受,只想睡一觉,她在地上躺下,林蔓蔓热心地让她到床上睡。
她家里只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之前白夜刚到她家、流产后身体还没恢复的时候,林蔓蔓很大方地把床让给了白夜,自己在地上打地铺。后来白夜身体好些、能到“浮生若梦”去陪客了,自然不可能再占着人家的床,毕竟女孩肯收留她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她也不可能那么无耻地连人家的床也占了,因此她这些天都是在林蔓蔓家打地铺。不过此时林蔓蔓看她一身伤的样子,有些怜悯地让她到床上去睡,希望她能睡得舒服些。
“不用了,”白夜有些无力地在地上躺着,身体疼得蜷缩成一团,还温言安慰女孩,“我躺一下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
林蔓蔓心疼地抚着白夜因疼痛被汗湿的鬓发:“早知道这样,我还宁愿你没有被三哥看上……”她有些不解,“我先前听我的姐妹说,三哥人在床上还可以啊,虽然那方面厉害些,但不怎么折腾人的,怎么这样对你?”
白夜安抚她:“可能我服侍得不好惹他生气了吧……”她有些疲惫地闭眼,“我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你别太担心……”
林蔓蔓看着白夜的睡颜,有些心疼也有些无奈:惹上了莫彦禾这样的人物,如果对方还要白夜去陪他,那白夜是不可能拒绝的。她叹口气,只能暗自希望事情真的像白夜说的那样,是因为白夜服侍得不好才受了罚,那三哥应该会对她失去兴趣不再找她了吧。
傍晚,林蔓蔓化妆去“浮生若梦”的时候,白夜并没有跟她一起。
做小姐这行,虽然不可能因为身体有什么小不适就撂挑子,可白夜现在脸上红肿的掌印连粉底都盖不住,这副尊容去陪客只会让客人倒胃口,因此在她脸上的伤好起来以前,白夜想着自己应该能在家歇几天。
不幸,林蔓蔓出门没多久,温妍就打来电话,吩咐她:“三哥让你马上过来。”
白夜无奈地扶额,她可得罪不起这男人,只得乖乖换了衣服,又小心地化了妆,才不情不愿地到“浮生若梦”去。
这次房间里只有莫彦禾一个,他看到白夜姗姗来迟,不由嘲讽:“您挺娇贵啊,这么点小伤就要回家养着了?”说着又煞有其事地点头,“也是,您是千金小姐嘛,身体是尊贵些。”
白夜不敢跟他争辩,恭敬地跪下,是请罪的姿态:“三哥您说笑了,我怎么敢呢?”,她微微抬脸,向男人示意她脸上涂了层层遮瑕仍然盖不住的指痕,“只是脸上的伤还没好,我怕倒客人胃口才不敢来。”
莫彦禾看她乖觉地样子,倒未再拿这事为难她,只干脆地吩咐:“脱衣服。”起身到抽屉里又选了一根皮鞭,
“是。”白夜顺服地应了一声,抬手把身上的紧身连衣裙脱了,她正迟疑着不想脱内衣,看到男人阴沉的脸色,到底不敢再激怒他。想想也是可笑,自己的身体里外都被这个男人玩遍了,现在还扭捏个什么劲,这么想着她把内衣也脱下来,浑身赤裸地跪在莫彦禾身前。
“啪——”鞭子落到白夜本就遍布伤痕的身体上,她媚叫一声:“嗯……”
男人不悦:“浪叫什么?”他又连着抽了白夜几鞭,女人却叫得一声比一声媚浪。
他不由停下动作,打量女人:“那么喜欢挨鞭子?”
“三哥……”白夜看着他,声音极尽妍媚,“小夜就是贱嘛,您打得小夜好爽,”她微微分开双腿,向男人示意她腿间的秘处,“您看,我下面都湿了……”
她昨夜是失了神了。
莫彦禾突然查到她的身世,为此大怒,辱骂她的话语都跟她在监狱里受到的一样。
她是个认罪了的投毒犯,监狱里的狱警当然觉得他们站在正义的一方,有资格对着卑劣的犯人进行尽兴的惩处。可白夜刚到监狱时,面对那些自诩正义的男人,仍会下意识的挣扎。
她不知道挣扎只会给她带来更残酷的折磨。
她每次挣扎、每次不服从,都会换来狱警更多的怒火:这卑劣的犯人有什么资格反抗?她本该乖乖忍受他们的肆意欺凌,这是她为自己罪行应该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