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语摇摇头,可是没听她出言解释,苏墨染抢先说:「而且你说这种话未免让我怀疑你在挑拨离间。」
不是的,白千语受伤地摇头。
再耽搁舟舟
上班就要迟到了,苏墨染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抬头对白千语说:「我赶时间,白小姐如果有事情请跟我的秘书约时间。」
「墨染,我们之间真的要这么生疏吗?」白千语眼眶泛酸,不甘在心底里翻涌。
苏墨染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严肃认真的表情,定定地看着白千语:「白小姐,以前是我伤害了你,对此我跟你说一声迟到的对不起,但是分手就是分手了,忘记我吧,去遇见更好的人,对的人。」
说完这些话,苏墨染往电梯厅走。
白千语回头,他的步伐稳而坚定,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背影,眼泪唰地一下流了出来,泪水很快就漫过脸颊。
苏墨染站在电梯厅等电梯,电梯厅里十分安静,背后隐隐传出低低的哭泣声,但是他没有回头,目光放在前方,电梯的数字在跳动着,从10往下,最终停在了1。
吸吸鼻子,手背往脸上一抹,忍住咽哽,对着着苏墨染的背影大声质问:「你对她毫无保留地偏爱,但是她是怎样对你的。」
尖锐的女高音在走廊和电梯厅之间回荡着,苏墨染却像聋了一样,丝毫没有反应。
自己的话丝毫激不起他半点的情绪波澜,白千语心里的不甘与恨意一股脑地往上涌,走到苏墨染身侧,眼睛红红:「我是替你不值,你知道罗映舟是怎样对你的吗?」
此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苏墨染走了进去,转身,面对着门外的白千语,冷淡无比地说:「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就不劳白小姐操心了,再见。」
按下电梯的闭合键,电梯门缓缓地合拢,即将要合上的瞬间又重新开了,白千语站在电梯门外。
一丝不悦与不耐浮上眉梢,苏墨染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千语。
几秒过去了,白千语没有进来,电梯门也没有关上,空气像停滞了。
苏墨染眉头紧皱,强忍着怒气,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白千语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残泪,手指用力地按着电梯键:「你可能不知道,罗映舟是处心积虑费尽心思接近你的。」
苏墨染不允许任何人对罗映舟说三道四:「你说反了,从此至终,处心积虑费尽心思的那个人是我。不进来就松手。」
白千语咬唇:「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最厉害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势出现,是白景航亲口告诉我的,他恨我,所以找了跟我长得像的女人来接近你,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他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报复我,让我痛苦。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她总是那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那都是白景航事先安排好的。」
痛苦使她的面容扭曲,声音尖锐。
苏墨染觉得白千语的话太荒唐了,看神经病地看她:「这样的话,我还得感谢白景航让我遇上了她了,白千语,你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臆想症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
「你不相信我?」白千语的眼瞳收缩。
苏墨染已经失去了耐心了:「你按着不让电梯关门我就要请保安来帮忙了。」
白千语咬着唇,不甘地松手,在电梯门关上之前闪身钻进去。
看着快速变幻的数字,她脑海里有无数个闪念,她抓住了一个有用的,转身,急切地说:「其实,罗映舟早就跟白景航在一起了。」
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苏墨染警告:「白千语,你想过诽谤他人的后果吗?」
「我没有乱说,」白千语慌张地开口解释,「墨染你还记得两年前,那个时候我们还在一起,有一次我去你家吃饭的时候,苏伯母曾经问过我们是不是在那边买婚房了,因为有邻居有好几次看见我进去过。」
电梯的门开了,到了地下停车场了,苏墨染信步走出去。
白千语连忙跟上去,边想边说:「那个人根本不是我,是罗映舟,而那栋别墅是白景航名下的。」
苏墨染往前的脚步停了下来。
找到了证据,白千语很是得意:「你猜猜罗映舟每次走进那栋别墅的时候,他们都在里面了干什么?」
苏墨染回头狠狠地横了她一眼,喝住她:「你闭嘴,我相信她,我信她。」
白千语眼角含泪,嘴唇颤抖着,崩溃地尖叫:「你信她!你信她!但是她对你却满是谎言和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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