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容君愿意嫁给他,是因为那张脸。。。。。。
那是不是意味着。。。。。。
他喉结微动,心中重新燃起微末希望。
自己。。。。。。也可以?
思及此,他眸光乍亮,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另一架马车追去。
「大人,咱们好像被人跟上了。」管家程叔坐在外头,回头瞥了一眼,低声提醒。
闻应祈闻言,掀开车帘一看,半晌,才冷哼一声,「别管他,还有多久到家?」
「前面左拐就到了。」
「好。」他颔首,顿了顿,又问,「程叔,你有刀吗?」
程叔一听,手一抖,勒得缰绳险些断开,马车猛地一颠,车厢随之剧烈晃动,里头立时传出一声不耐的催促。
「程叔,到底有没有?」
「有丶有丶有!」程叔生怕主子怪罪,连忙哆哆嗦嗦应道:「只有。。。。。。只有一把匕首。」
「匕首也行,扔进来。」
他战战兢兢将匕首递进去,屏息听了片刻,发现车厢内毫无动静,这才松口气,专心驾车。
不多时,马车抵达府邸门前。他刚勒停缰绳,就见自家主子脸色阴郁地走下来,嘴里吩咐他,「若后面那个人要进来,不许拦,也不许惊扰到夫人。」
程叔闻言一怔,壮着胆子问,「敢问大人,这。。。。。。这又是为何?」
为何?闻应祈轻嗤,为了让他彻底死心罢了。
话落,他再不停留,径直步入内院。
待见到谢令仪身影,他神色一变,顷刻间换上一副痛苦相,捂住手臂,冷汗涔涔。
「容君,我被贼人刺伤了。」
第76章
可悲可笑原来他早已是局外人了……
「容君,我被贼人刺伤了。」
谢令仪原本正坐在石凳上看书,闻言,捧着书卷的手,立即放下了,几步冲到闻应祈跟前,神色焦急,掀开他按着的手臂查看,「怎么会受这么……」
她说了一半的话,就这么在低头细看时顿住了。
轻的伤?
只是皮肉浅浅被划破一道血口,勉强渗出几颗血珠而已,嗯,最多也就两三颗,还早被衣袖蹭没了踪影。
她默默放下手臂,转身就要走。
谁知,闻应祈早有预谋,顺势一靠,半边身子便倚上她不放,嘴里还可怜兮兮,硬说自己头晕,站不稳。
谢令仪无奈,只得一边咬牙一边搀着他,慢慢挪到石凳上坐下。才刚捡起书卷,还未来得及翻页,耳边又传来他长吁短叹的哀鸣,抬头一看,这脸上也是一副幽怨表情。
谢令仪:「。。。。。。你到底要做什么?」
闻应祈委屈巴巴,「娘子都不关心我了。」
谢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