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恩龙说。
“如果事件只是偶然的呢?如果我们两个人只是在想当然呢?”
罗子良问。
“这个……”孟恩龙挠了挠头,说不出所以然来。
“推理,怀疑,必须用得恰当,不能随意用在任何一个常委身上,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不能主观臆断,那样会破坏团结,同事之间会产生嫌隙的。”
罗子良说。
“那怎么办?”
孟恩龙问。
“莫君锋的事情,是因金阳县委宋副书记的老婆给了我一封举报匿名信而起,而安监局的田伟被免职,也是因为市纪委接到了一举匿名信,我在想呀,这两封匿名信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打个比方,会不会出于同一个人之手?”
罗子良进行分析。
“既然是匿名信,那想要追查来源那就难了。”
孟恩龙说。
“是呀,金阳县的宋夫人把信给我的时候也说得很清楚了,她和宋副书记都不知道是谁写的。别人一心隐瞒身份,不想让我们知道,而且做的是好事,举报官员违法乱纪嘛,应该受到应有的保护,我们也不宜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去追查。”
罗子良也陷入了两难之境。
“罗书记,我还是那个观点,既然不好查,那就让这个人继续搞下去吧,这样,更能揪起更多的问题官员出来。”
孟恩龙说。
“不行,我们不能处于被动之中。谁有什么举报线索,当然可是随时举报,但这件事情太蹊跷了,还是想方法了解一下吧。”
罗子良说。
“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孟恩龙问。
“哎,我还是出面找田伟和莫君锋两个人谈谈吧,听听他们的看法。”
罗子良说。
“他们是被举报的人,难道知道举报人是谁吗?”
孟恩龙不解。
“应该不知道,但他们本身发生的违法违纪问题,也不是现在才出现的,只有在竞争应急管理局局长的时候才被人举报,那说明有针对性,他们是当事人,可能知道的事情比我们多,试试看吧。”
罗子良说。
“好,我这就打电话把他们叫到这里来。”
孟恩龙说着就想打电话。
“不,不能这么严肃,如果公事公办的话,他们不一定会说实话。这样,今天下午下班的时候,你去等田伟,带他到某个饭店去开个包间,然后打电话给我,我们边喝酒边谈。”
罗子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