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都会对得不到的东西,抱着必得的心,蠢蠢欲动。
宋轻羽这样的高门贵女,优越与高高在上是生活常态,心性尤其高。
或许在某一刻,他因为是她望而不得的月,心生过懵懂的喜欢。
喜欢不是爱,经不起落入凡俗生活的一点考验。
能经得住考验的,才叫真爱。
不计前嫌,不求回报,只望而生悦,心生欢喜。
也好,不费吹灰之力,宋轻羽就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不愧是宋家的子弟,足够清醒与聪明。
杜仲熹忽然勾了抹苦笑,眼睛望向不远处那辆车子。
里面也有位宋家的子弟,他比宋轻羽,更聪明。
否则,早就强要了那小妞的身子了,何苦磕磕绊绊,接个吻而已,还得让把人骗到藏区来,再下药灌醉双管齐下。
所以,他有自己的判断:老宋对黎嫚那妞儿,不只是喜欢。
越野车上,人影交错。
薄纱毯子落在地上,玉骨冰肌的美人,未着寸缕。
宋轻臣是完好的。
衬衫西裤加持,他把情·欲与渴求,硬生生的锁在了衣服的“枷锁”里。
不清醒的黎嫚,他不要。
黎嫚那娇野的性子,如果她觉得时机成熟了,会主动来向他求索。
他就喜欢这样可盐可甜,可娇可蛮的野性选手。
此时,他只是服侍黎嫚的臣子。
药性不大,却足够黎嫚发挥。
人已经娇软成了一湖碧色,只勾着身子要抱抱。
红唇轻轻开阖,撒娇甩赖,变着花样卖乖讨亲:
“宋粑粑,嫚嫚想你”
“宋轻臣,亲亲黎嫚”
“蔫坏的老男人,我再也不要你了”
……
人说着说着就会哭,让宋轻臣怜爱又心疼,各种不是滋味。
醉酒的小狐狸太会撩,有种早晚都被她玩死的错觉。
男人单膝贵在地毯,埋……
宋轻羽飞速跑着,迎头撞见一人,刹不住车,头砰的撞到那胸膛。
“你不会躲吗?”人揉着额头,狠狠的剜了那木头桩子一眼。
骆子谦笑嗤:“宋大小姐,这和人家给饿了的你一口饭,你嫌弃饭馊了,是一个道理,明白?”
“你嘴里从来吐不出象牙。”宋轻羽笑着推他一把:“让开。”
“有恶狗追你?”骆子谦翻了个白眼。说谁狗呢?
今天算是和狗过不去了。
宋轻羽昂着头:“好狗不挡道。”
“恶狗先告状。”男人顺嘴接了一句。
“哈哈哈……你有病啊?”宋轻羽要笑死了:“说吧,骆庭长,想审我呢?”
“你要告状就审呗,现场开庭。”男人不屑的浮了抹冷笑。
宋轻羽正笑的开心,唇突然变得僵硬,他这是又骂回来了?